闻人久眯着眼瞧瞧天,半晌,掷袖,只字未言,转身便走。
洛骁在他身后轻轻叹口气,虽说有几分淡淡失望,但倒也不怎意外。
那头闻人久走几步,见洛骁没有立即更上来,侧头,半掀眼皮瞧他:“不是说喝茶?怎不走?”
“殿下?”洛骁怔,下意识看过去。
“只个时辰。”闻人久道着,缓步继续向前走着,“还有,记着你话,晚上过来孤宫中给孤磨墨。”
些离开这晦气地方,好好回府将养几日才是。”
李御史用衣袖抹把眼泪,点点头,打着颤着站起来,只是毕竟年岁大,这些日子纵然是没受什毒刑,但是过于沉重愧疚以及单薄粗糙饮食却也让身体虚弱不少。这头方站起来,还未行几步,脚下个踉跄险些又跌回去。
“大人小心!”洛骁赶紧眼明手快将人接住,瞧着李御史满脸羞惭脸,淡淡笑着安慰道,“大人身体不适,脚下不便也属常事。若是大人不嫌弃,就由在下扶着大人便是。”
闻人久点点头:“孤也有此意,李御史就无须再推脱。这十余日,终究是难为大人。”
李御史感激地看眼洛骁和闻人久,半晌,叹口气:“那就有劳世子。”
洛骁赶紧快步跟上,唇边却忍不住溢出丝笑来:“是,殿下。”
三人在处走着,直到出天牢,亲自将李御史送上回李府车轿,洛骁才松手。
站在原处,目送着那车轿渐渐走远,洛骁忽而对闻人久笑,道:“难得今日殿下已经出来,时候尚早,就这回宫岂不是太过于浪费?”
闻人久睨眼洛骁,理理袖子,道:“孤不同于子清,清闲自在,孤那处还积累着日奏折未曾批阅。”
“纵然再如何忙碌,殿下匀出个时辰与起喝杯茶时间总归还是有罢?”洛骁倒不气馁,依旧笑眯眯地看着闻人久,“若是真闹得晚,亲自去殿下宫里磨墨赔罪便是。”
“殿下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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