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主子是不会错。”伸手握知雅手,“而且,娘娘向忌讳这些事,纵然你熬过今日,只怕是以后在这风荷殿也——”
知雅咬紧唇,眼泪掉更凶:“茹末姐,茹末姐,那该怎办?”
茹末起身,在装水木盆里洗洗帕子,低垂着眸子,眼底有着暗色光微微浮动。
“能怎办?只能熬着……谁叫们是下人,天生便是能叫那些个贵人随意作践呢?”回过头,看着知雅,脸上显露出丝怜惜,“虽然这句话不当讲,不过,若是今日你真被皇上看中,那说不定——”摇摇头,话却又止,“你今日这伤重很,还是别乱动。屋子里还有些娘娘赏药膏,那药膏听说是外头上贡来,好用得很。这就去拿过来给你搽搽。”
说着,担忧地瞧她眼,缓步走出去。
趴在床上,知雅愣愣地瞧着茹末出去背影,好会儿,吃力地从袖子里将那个已经被压得有些起皱香料拿出来瞧瞧。
幽幽香气像是具有侵略性般径直传到四肢百骸,脑子里轻飘飘,仿佛连身上痛处都麻痹几分。
下人就是天生活该被作践?主子就合该是能享锦衣华服,受众人侍奉?
——那凭什,她就非得是个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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