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厮……酒里有药。”聂焉骊有些艰难地道,抓住邵崇犹手腕,又推推他,“你……”
邵崇犹明白过来,聂焉骊用美人计套话,可南疆王子也不是省油灯,在酒里下药。
聂焉骊似乎想让邵崇犹出去,但实在难受,心知这南疆王子和巫族走得近,这药多半不好打发。
他身体灼热,似有火在炙烤,无比渴望着什。万花丛中过聂焉骊深知自己这次栽,恨不得把那南疆王子砍成八块。
邵崇犹被他攥着手,想抽出手去找人配方子解这药,可还未起身,聂焉骊忽然攀附到他身上,紧紧勾着他脖颈,柔韧修长身子有些无力地倚向他,抬眼望着他。
邵崇犹忍不,悄无声息走出屏风,到内间,看见聂焉骊换身衣服,而南疆王子正欺身过去,眼看拉拉扯扯要摸聂焉骊脸,邵崇犹大步上前,果断把人劈晕。
他把昏迷南疆王子丢到边,抬眼看,聂焉骊倚坐在那里,身绸纱衣裙,轻纱蒙面,双眸似水望着他轻笑,巧笑倩兮,眉目如画。
“外面人守得紧,还是走窗吧。”聂焉骊道。
他懒懒起身,踢踢地上南疆王子,三下五初二脱身上女裙,拎起旁边件紫袍随意裹上,对邵崇犹道:“喝多……”
邵崇犹带他离开勾栏院,直接在夜色中往王府去。
。”
邵崇犹在屏风后静静听,闻言预感不佳。
“殿下,真不能再喝。“聂焉骊巧妙地压着嗓子,声音便像悦耳女音,同他唱戏时有点像,又更媚些。
“怎?这就醉?”南疆王子笑道。
“殿下讲故事太精彩,咒术什,还是头回听。”聂焉骊道。
那眼睛极媚,散乱浓紫锦袍,论谈情,聂焉骊是个中高手,但总是女子
暗中回府,把聂焉骊安置在屋中,邵崇犹没让下人进来伺候,出去吩咐人煮醒酒汤功夫再回来,却愣住。
聂焉骊伏在帐内,脸色苍白,唯眼尾泛着不大正常红晕,身上是那件随手披上衣袍,里头几乎什也没穿,此时袍襟散敞。
色泽浓重紫袍迤地,身上皮肤雪白,头乌发散落,那张有些妖冶脸上洇层薄汗,两眼有些失焦,似乎很不舒服,微微蜷着,手抓紧锦被。
邵崇犹上前查看,碰到他,发现聂焉骊体温很高,聂焉骊抬头看他,眼中含着水,意识似乎有些模糊。
“怎回事?”邵崇犹眉头拧成团。
“那很好啊。哎,美人儿,你脸怎红?”南疆王子道。
聂焉骊似是很惊奇:“啊,大约是困。”
“不不不,倒是觉得……”
“殿下请自重。”聂焉骊道。
“都到这儿,你就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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