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君臣二人瞪着眼对视阵,永光帝揉揉眉心:“功过相抵,便罚俸半年,旁等大理寺出结果再说。”
又看看萧桓,叹口气:“你留下,还有些事要说。”
林熠十分自觉地告退,走之前还十分自觉地请命搬出宫去住,永光帝冷哼声,脸“算你小子想得清楚”,点头让他下去。
林熠腿脚麻利收拾细软便顺势离宫,直接住进萧桓别院去,待萧桓同永光帝谈完事情,天已经黑。
萧桓回到别院,走到内院,廊下灯笼已盏盏亮起,朦胧光线,四下是雨后江南湿润气息,混着淡淡花香、甜味和酒香,如梦般。
”
永光帝冷嗤声,久久凝视林熠,皇室秘辛被林熠公之于众,显然是不给永光帝任何隐瞒事实机会,逼得他只能处置萧放,让邵崇犹回朝。
萧放和邵崇犹事若是私下在这里揭露,便会有其他悄无声息办法,但林熠当众宣布,无异于某种程度上给永光帝压力。
若永光帝觉得这事儿忒丢人呢?林熠该怎给他老人家把面子找回来?
萧桓在旁道:“陛下,侯爷所作所为,别无其他过错。若论错,臣擅调京畿后备营入宫,难辞其咎。”
朵盛放扶桑花飘飘摇摇从他面前坠下。
萧桓伸手接在掌心,抬头看去,倚在小楼栏边抛花林熠已经轻盈跃下,落在萧桓背后,手从后背搂住萧桓,手从他肩后绕去摘掉他面具,趁他侧过头瞬间垫脚亲他下,脸颊抵在他肩头,轻轻笑声。
萧桓这是把擅自越权调兵责任揽到自己肩上,但他身份特殊,并非外臣,永光帝眼里他又是注定活不长,于是也就没野心人,这做也无可指摘。
永光帝口气不大顺,目光转向萧桓:“个两个,当寡人不知你们怎想?你们倒是准备万全,让他来出完完整整逼宫大戏,好个粉墨登场!”
永光帝话音方落,林熠不假思索,直接坦然地理直气壮答道:“微臣不敢,微臣片忠心,天地可鉴。”
永光帝:“……”
永光帝怒瞪他半晌,腔怒火算是被他满脸耿直迎头浇灭,最后被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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