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住口!”永光帝厉声喝道,他开不口质问萧放,到这步,血缘和脸面,皇族尊严和真相,孰轻孰重都在念之间,他还是留丝余地。
“有何证据?”
林熠回头看向后面被带进来老妇人,道:“邵家被屠,但当年邵家家仆知情者却有幸存。”
老妇人颤颤巍巍,伏身跪地趴下磕头,老泪纵横,不知是吓得还是怎,嘶哑嗓子道:“草民当年是邵夫人院里做事,公子他……不是夫人亲生,草民曾听见夫人与陈婆子商量,说起公子,担心东窗事发。夫人她……还说干脆让公子死掉,便死无对证,任他皇子皇孙也没处找……”
永光帝心中震:“你说什!”
势,仿佛座上天子、座下权臣,哪样都不放在眼里。
单论姿态,他竟与萧桓像极兄弟,似乎根本看不上所谓凤子龙孙荣衔,但凡他不愿意,这皇城便留不住他。
永光帝目不转睛打量邵崇犹。
邵崇犹也抬眼看瞬永光帝,却只是拂掠眼。
他走到某处站定,微微转过头,正与萧放面对面。
老妇人吓得连连磕头,被犷骁卫使硬是搀住,说道:“草民不敢撒谎,夫人待公子……比待府里下人还不如,天天拳打脚踢,当仆役使唤,谁都欺负,这要是亲生,哪能如此?”
永光帝心中怒火翻涌,这若是真,那真正四皇子从小到大被人掉包,虐待不止,这是何等大罪,邵家拉出来鞭尸百遍也不为过。
林熠上前道:“邵家已被灭门,但当年真正四皇子在邵家时如何被虐待,如今尚可找到许多知情人,至今都已陆陆续续被带到金陵,大理寺自可再审查核实。”
有人问:“邵家虐待儿子又如何?不能凭此就断定邵家做调换皇嗣事,当年犯事人都死,可谓死无对证,又怎能凭几张嘴定论?”
林熠冷笑道:“问得好,此事也不需别佐证,证据就出在所谓‘四王爷殿下’自
萧放死死盯着他,而后回头,对永光帝道:“父皇,这是个死牢重犯,身份不明,怎能真由他上朝堂来祸乱朝纲!”
林熠冷冷道:“殿下——姑且再称您声殿下,即便什都没有发生过,你们也是同族兄弟,何必这急着要他命呢?”
“林熠,你大胆!私自把死囚带出大牢,为所欲为,又来污蔑本王身份有假,你当这朝堂是你!”萧放怒道。
林熠嗤笑,悠悠道:“本侯为何把死囚带出大牢,最该清楚原因人是谁?若非有人三番五次用尽手段要邵崇犹死在牢里,本侯何至于忧心无奈把他私下带走!”
众人闻言阵哗然,萧放冷道:“荒唐污蔑,你好大胆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