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死角也无。
他耐心等到时机,阵夜风般迅疾进去。
帐内昏暗,战囚营通常是拷问施刑所用,布置比起死牢好不到哪去,可这里就像正常起居帐子。
林熠眼看见在榻上沉睡费令雪,探探,便知是被用药,不伤性命,只是让他昏睡。
费令雪身上没有伤,林熠思索着,忽然抽出冶光剑,身后击狠戾突袭,林熠没有躲,回身直接出剑迎上去,与对方手里利刃划开。
转眼过数招,林熠沉声道:“江悔,你诱他来此,就是要关着他?”
江悔轻巧落地后退数步,站在榻前挡住费令雪,神情看不大清楚:“怎想不重要,大汗见你来会很高兴,这倒是件好事。”
林熠警觉地回头,看见苏勒站在帐门口,背着光看不出神情。
“你这是在做什?”这话是问江悔,苏勒看见榻上费令雪,低沉怒意慑人。
江悔却不慌张,似笑非笑看看林熠,朝苏勒礼,话中不乏蛊惑之意:“大汗,侯爷难得来,若想留住侯爷,可正是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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