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平静地跟他说,“战场上刀剑无眼,大家都不知道自己什时候会倒下,所以早就写遗言放在贴身之物上,若是战后们寻到尸体,便会将这送还给他们家人。从军第天便是从打扫战场开始,做到如今已能把大部分将士姓名都记住。”
这时候穆戎才明白容翌那逆天记忆力是如何形成,也领悟到这话语背后隐藏着何等悲凉,他历来也算伶牙俐齿,此时却突然不知该说些什,只问:“你也写?”
似乎没想到他会这问,容翌垂垂眼,良久才道:“以前是不写,因为是主将,如果死肯定是北辰败,所以绝不能死。只是此次对手强大前途未卜,怕来不及和你告别,就写些话放在你给头发里。”
穆戎想,大概是从那时起,自己就没法对容翌狠下心来。他记得当初自己震惊之下忘言语,容翌也没在意,只是在战后夕阳下露出几分怀念神色,缓缓道:“小时候不明白,为何王城之中只有必须日夜苦练,为何不能像武胜那样出去玩,那时候是有些怨父亲,常常同他吵架,吵完就骑马想要离家出走再也不回王城,最后当然是被抓回来狠狠揍上顿,然后继续练功……”
他说起少年时顽劣神色很是唏嘘,二人都知道,那位会把他绑回家容老将军已经不在,记录着他儿时回忆容府也早已在火海中化作灰烬。
那时,看着容翌神情,穆戎拉拉他袖子,安慰之语还未出口,便见这人在血色薄暮下抬起头,没有任何犹疑地坚定道:“直到后来上战场才发现,原来维持国内歌舞升平代价便是这边关累累白骨。这才开始庆幸,自小在学东西可以让这边关战事更快地结束,辛苦换来是更多将士能够平安归家。现在也是如此,很感谢父亲给守护北辰力量,受伤是为让这边关再无伤亡,辛苦是为让天下人永不受苦,相信这切都是值得。”
穆戎记得有人说过,个男人最迷人瞬间便是他往无前追寻志向时候,他对这话曾经是嗤之以鼻,直到亲眼见到这样容翌,忽然发现自己居然有些移不开视线。他恍惚许久,直到那对着夕阳宣告志向少年转头看向他,有些期待地问:“穆戎,如果,是说如果啊,有个平定天下英雄人物在你身边,你会不会有些崇拜他?”
那时二人尚未表明心迹,然而容翌已经无比期望得到穆戎支持,在那样热烈眼神下他委实无法含糊着把话题带过去,最终,只能轻声道:“英雄啊,哪个男人不喜欢呢?”
然后,就仿佛切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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