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除此之外，还能是因为什
呢？
裴洋想不到答案。
顿饭心不在焉地吃完，回办公室前，两人像上次样，起去排队买奶茶。
裴洋除
自己喝
芋泥波波以外，又多买杯珍珠雪顶。
宋越好奇打探：“这是给谁？”
“……你不知道？”
裴洋摇摇头，脸茫然。
宋越叹口气，颇为无奈地向裴洋解释：“别提，今天江总不知道抽什风，在茶水间呆整整上午……而且他全程板着脸，不太高兴样子，哪有人敢主动过去送人头？”
裴洋怔住，迟疑地问：“你是说……江恒远今天上午，都在茶水间？”
“是啊。”
宋越惦记着去吃鸡丝凉面。
裴洋没有什特别想法，干脆全听宋越安排。
进店之后，两人分别点完主食，找位置落座。
宋越刚坐下不到两秒，又跑到前台去，跟服务员说：“再加两瓶北冰洋，要冰点。”
瓶饮料几块钱，宋越说他请，裴洋也就没跟他客气。
裴洋望着那扇门板，在怦然而动心跳声中，想起个令人苦恼现实问题——
怎办？他好像把自己小鱼忘在江恒远办公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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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宋越声音：“裴洋，忙完吧，去吃饭吗？”
裴洋回头看向宋越，决定暂且逃避下，等午休结束再考虑鱼缸事。
裴洋笑笑，含糊地回答
裴洋没再言语，只是低头咬住吸管，沉默许久。
……江恒远为什这样？
他上午明明没有会议，却放着好好办公室不用，跑去茶水间办公？
难道是为……他？
裴洋从来没想过这种可能，他甚至做梦都不敢有这样奢望。
刚从高温室外进来，喝口冒着冷气冰饮，确是很享受。
宋越看起来比裴洋还要更享受些，口气喝掉小半瓶，然后感慨：“太爽，你都不知道
有多渴，上午没喝水，感觉自己都快成骆驼。”
裴洋被“骆驼”比喻逗笑，问宋越：“这夸张，忙得连喝水时间都没有？”
宋越放下玻璃瓶说：“不是啊，没有那忙。但是今天上午茶水间不能去，整个二十二层，大家都是骆驼。”
“茶水间怎，为什不能去？”
于是他点点头，和宋越起，往电梯间走去。
前几天因为忙于整理资料，裴洋中午都是在江恒远办公室里吃外卖。
今天终于能出门，他有种莫名轻松感，像是郊游放风。
午餐仍然是在公司对面步行街解决。
这几天，云城气温陡然升高，拉面和盖浇饭失去工作族宠爱，凉皮凉面则取而代之，成为大家新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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