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昱行捏着他下巴:“演戏不是这演。”
言蹊很窘迫,脚趾都抠起来。
想说你不演就算。
转身就跑。
刚跨出步,腰被强硬有力胳膊搂住,往后带,跌进宽阔怀里。
他犹豫着,还是站起来。
最后绕过桌子,站在男人面前。
弯着腰,俊朗面容凑过来,蜻蜓点水般地在他嘴角触碰下。
眼神都快求饶。
然而裴昱行看着他,忽然微微笑,摇摇头。
那时天气还没入夏,言蹊穿着深蓝色圆领薄卫衣,露出白皙脖颈。
但是很快就被染红。
现在却已经学会在老虎头上蹦迪。
裴昱行保持威严姿态,冷声问:“怎办?”
言蹊把玻璃杯往他面前推推,终于敢抬起头,却不敢看他。
羞耻居多,放在以前,不敢想象是自己会做出来事情。
坐在桌子对面,低着头,小声跟老板说话:“裴先生,发生点事,想要跟您说。”
裴昱行:“……”
他手指从键盘上挪开,交叉搁在桌子上,面无表情地看他。
言蹊继续说:“团队犯点错误,好像惹到麻烦。”
就算有合作商来谈事情,别墅有专业会议室,不会来这里。
书房确
腿,袖子裤脚都挽两圈。
是裴昱行。
上次言蹊穿过。
裴昱行:“……”
言蹊煮果茶。
背后贴着坚硬肌肉,炙热滚烫。
男人眸色沉沉:“叫声老师,教你。”
……
两人还没在书房来过。
平时都在办公,没有那些想法。
言蹊:“……”
“可什都没有。”他说:“违约金赔不起。”
在国际影帝面前,言蹊演技完全不够看。
十分生嫩,因为紧张羞涩,身体没处不红。
实在不是个好演员。
裴昱行挑眉:“就这样?”
“不可以吗?”
裴昱行声音淡淡:“不够。”
言蹊甚至想跑。
脸皮到底没有那厚。
他小心翼翼:“希望您不要生气。”
裴昱行垂着眼眸看他头顶。
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言蹊尊称过“您”。
仔细想来,竟然已经是结婚前事情,两人还在试探交流阶段,年轻人对他非常尊重,双眼都是带着崇拜。
如果两人表现亲昵点,比如走路靠得太近,只是衣服布料轻轻摩擦程度,他都会紧张脸红。
裴昱行教过他两个新配方,自己在家闲着也会弄,已经很熟练。
晶莹玻璃杯里,橘红茶水泛着阵阵清香,热气袅袅,让人食指大动。
茶杯放在桌面上,放出轻微声响。
然而裴昱行没有任何反应。
言蹊紧张得手都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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