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事情闹得太大,外面人难免戴着有色眼镜,总将很小事情放大
真是很瞎眼。
领口都从肩膀滑下截。
言蹊用手捂住他嘴巴,无声再骂几句。
结束后,比跑场马拉松还累。
趴在床上,心安理得享受裴昱行为他清理身子,还不忘说起另件事情。
凶狠像在挨打。
言蹊抓紧他肩膀,控诉:“跟你……又没有仇,这凶干嘛!”
脸颊被亲吻,男人耐心回答:“生个,免得不礼貌。”
言蹊:“……”
气得打男人巴掌,可惜软绵绵,没什力气。
纽扣规矩扣在最上面,裤腿挽两圈,袖子也长长。
言蹊羞耻地不敢看人,把自己埋在被窝里。
然后像萝卜样被拔出。
脸懵逼。
裴昱行力道非常大,常年健身,很有力量,可以轻而易举将他托在怀里。
知道吗?
枫哥:个个,除言蹊没人让省心。
“这件睡衣上次勾破,不能穿。”省心言队长双手扯着国际影帝耳朵,怨念:“拿东西怎不看。”
裴昱行脱线睡衣边,耳朵被扯红也不在意,反而还要哄人:“重新拿?”
又抵着额头,轻声细语:“你都洗掉,穿,好不好?”
“他们两个,会坐牢吗?”
是说裴你行走万年和裴嫂行事观察bot。
裴昱行为他仔细抹药,动作非常温柔,语气却很淡漠:“如果你想话。”
言蹊想会儿,摇摇头:“给个教训就好。”
倒不是说自己有多宽宏大量,其实心眼很小。
裴昱行全神贯注,肌肉紧绷,比钢铁还硬,自己手掌反而好痛。
更加气。
中间还觉得不尽兴,抱着他抵在墙边,言蹊骂他:“有病啊。”
“阿言乖,忍下。”裴昱行就低声哄他,上头,嗓音变得低哑性感,听得背脊阵阵发麻。
今晚兴致尤其高,直夸他睡衣合身,穿着很好看。
睡衣也不解,男人面容平和,眸子里酝酿着,bao风雨。
倒不怎让人害怕,只是像张细密网,牢牢将人捆住。
言蹊将头埋在裴昱行脖颈里,额头溢出细汗,咬着牙,不敢出声嗟咽。
身躯颤抖,裴昱行手掌在他背后轻抚,带着安慰意味,也很温柔。
然而动作完全不是这回事。
言蹊用脚趾都知道他在想什。
而后面无表情将人踢出去。
不过还是穿上。
国际影帝非常不要脸,抱着他,像小狗样蹭,“阿言”“宝宝”不嫌腻味地喊,本人嗓音很低沉性感,捏着他手指撒娇,真是尊严都不要。
最后选套咖啡色薄款开衫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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