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悄悄问:“你猜,他看见吗?”
裴昱行神情淡然,抓紧手中猎物,微笑回答:“个陌生人。”
国际影帝入戏非常快,入侵者狂傲恣意,穷途末路,没什好惧怕。
年轻人发着抖:“你,你要什,钱,钱……没有钱。”
入侵者还是淡淡笑,眸里散发着阴寒光芒:“或许,可以拿点别,比钱更有趣。”
半夜时下起雨,雨声砸在叶子上,窸窸窣窣不太大。
“阿言在害怕什?被人听到吗?”裴昱行说:“只是挠痒痒而已。”
非常狗币发言。
言蹊气得用脚去踹他,脚掌心抵住他胸口,隔开两人距离。
脚踝被握住,十分纤细。
是舞者最脆弱地方。
手抄起枕头就扔过去,被裴昱行轻松接住。
男人走过来,将枕头重新摆好,双手撑在他身侧。
闻到清淡沐浴露香味,和他身上是同款。
“奶奶想要个曾孙子,阿言帮帮?”
言蹊:“呵呵。”
秋意扰人。
实木床铺着厚软垫子,仍在吱呀吱呀地响。
窗户没关紧,吹起窗帘角,外面灯光亮着,随着冷意卷进来。
言蹊头埋在枕头里,手紧紧拽着,颤抖得不像话。
“外面有人。”耳朵被咬下,狂徒看着闪而过光亮,逐渐兴奋。
宽大手掌细细摩挲,无名指婚戒并未摘掉,硌在皮肤上有点发凉。
温热唇落下,在脚背虔诚吻。
言蹊挣扎两下,很轻力道,欲拒还迎。
成年人恋爱,食髓知味,湮灭火苗死而复生,心痒难耐。
言蹊看着他,目光突然有点害怕:“你是谁,为什要来家里?”
裴昱行就去蹭他脸颊,再用鼻尖拱拱,国际影帝幼稚没眼看。
言蹊躲闪,不小心仰倒在床上:“……你是狗吗?”
裴昱行没说话,纤长手指在他痒处挠几下。
言蹊猝不及防,惊叫声,随后猛地捂住嘴巴,吓得脸色都白。
虽然大家住处都不在起,但还是非常心虚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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