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寒动动手指，打算回复陶默让他别担心，顾朝没那
小气。
翻看
会，岁寒大概明白过来，陶默今天想找他说
就是这件事。以前在TE，岁寒也被观众拉郎配，和其他队友凑过CP，但他向懒得搭理，只觉得这些人无聊透顶。
滑动屏幕，岁寒把那些评论条条举报过去。
开车回公寓时，他有心想和顾朝说这件事，但不知道该怎开口。到家已经是饭点，岁寒进厨房做饭，忙着忙着就忘。
直到晚上，两人洗过澡躺进被窝，稍微亲昵会儿，关上灯打算睡觉时，岁寒手机亮。
他摸过来，看见陶默发消息。
顾朝眨眨眼，又喝口，眼睛里弯出点笑：“现在是甜。”
知道他是故意，岁寒也没揭穿，只在旁沙发上坐下来，说：“你接着忙吧，
在这等你。”
“好。”
岁寒看着他回到办公桌前。
桌面只放着墨水瓶、钢笔和叠文件，欢爱过痕迹已经被清理干净，喷上淡淡古龙香水。
。
直到岁寒看他发呆发得有点久，忍不住出声：“朝朝。”
顾朝才回过神。
“你在想什？”
岁寒总觉得顾朝方才神色有些落寞。
[岁寒，就直接跟你说吧，现在微博上好多人在炒们俩CP。]
[他们想象力也太丰富？们明明没干嘛都能扯到块去。]
[你帮跟顾总解释下，让他别扣工资啊，哭。]
“哥哥，你还不睡吗？”顾朝凑过来抱住岁寒，隐约看见微信界面“谁这晚发消息。”
他下意识回答：“陶默。”
顾朝抿口咖啡，抬眼望过来，见岁寒也在看着自己，偏偏头。
岁寒赶紧收回视线。昨晚他喝得有点多，不然怎也不会和顾朝在这做，现在回忆起来才觉得有些难以直视。他低头打开手机，靠刷微博来转移注意力。
热搜上挂着LR夏决夺冠，将作为LPL赛区号种子进军S赛词条。
岁寒点进去，翻过底下评论区，在偏下方位置看到些莫名其妙言论。
关于他和陶默。
让他想起昨晚过来时候，也看见顾朝个人站在窗前，望着漆黑夜色。
后来他们在办公桌上，顾朝埋到最深处，把人完完全全地搂在怀里时，曾贴着他耳朵轻声呢喃着什。岁寒当时意识模糊，现在仔细回想，他好像是在说：“哥哥是。”
结合今天陶默举动，岁寒猜到大约是发生什，而他还不知道。
但顾朝没有说，只是摇摇头，低头喝口咖啡，微微皱着眉说：“好苦。”
岁寒凑过去，就着他喝过地方尝口，也皱起眉：“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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