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寒笑得散淡，把手从队服兜里拿出来，牵住顾朝
领带。
Age嗓音
贯撩人，还带着点暧昧酒气：“朝朝，今天晚上，
是你MVP。”
“叩叩。”办公室门被敲
两下。
“进来。”
顾朝猜是外卖到，没回头，只说：“放桌上就好，谢谢。”
他放下左手，在窗前站会儿，转过身，看见自己办公桌面上除餐盒，还坐个人。
晚上办公顾朝不喜欢开太亮灯，因此办公室里是微暗，只有些朦胧，从巨大玻璃窗落进来光。岁寒坐在那，长腿悬在半空，手插进队服外套兜里。
回完消息，他就趴在桌上，有点蔫。
手机很快又亮。
岁寒说：给你点吧，还是上回那家？
顾朝强打起精神，又回句好。
他大概在桌上瘫两分钟，就继续埋头处理公务。
顾朝走到办公桌前，闻见淡淡酒气。
他站进岁寒腿间，有点想把脸埋进对方队服外套里，但忽然想到什
，又停住动作，只软声问：“哥哥怎过来，不是和他们庆功吗？”
“跟他们喝两瓶酒，就过来。”
顾朝笑起来，手轻轻握住他腰：“过来看？”
“嗯。”
半小时后，工作告段落，顾朝站起来伸个懒腰，走到窗前。
总部顶楼是整面巨大落地玻璃窗，眼能望到城市尽头黑夜。
顾朝抬起左手，稍微动动手指。
那场车祸险些毁掉他整个人生，好在家里找到医疗条件最好医院替他进行治疗，动过手术后，经过这些年调养，影响已经微乎其微。
但左手神经组织受到永久性损伤，顾朝永远不能拥有正常反应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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