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朝轻声说“
和袁队都找他谈过，他没有意见。”
岁寒双手手指交叉，搭在膝盖上：“但是，
情况比较复杂，是
些身体因素，上场比赛可能会影响发挥。”
顾朝沉默片刻：“其实这件事听袁教练提过，大概
解些。”
“那你还请过来？”
“不止是。”顾朝说“袁教练，还有盛开、林语迭他们，都很希望你能来。”
岁寒：“……”
浏览顾朝微博，间接等于翻他自己黑历史。
“在看什
？”顾朝不知什时候结束工作，端着杯咖啡走过来。
岁寒立刻退出微博，锁上手机屏幕。
顾朝收回视线。
于哥推门走进来：“顾总，餐厅那边打电话过来，跟您确认预约。”
“嗯。”顾朝没有抬头“让他们帮预留个包厢。”
好像明白什，于哥转头望向侧沙发。看到岁寒，他明显懵下。
“你出去吧。”顾朝出声说“有事要和他谈。”
于哥心说海景餐厅都提前预订好，你怕是有个恋爱想和人家谈。但嘴上，还是给足顾总面子：“好，顾总，您二位慢聊。”
“先去沙发上坐会儿。”顾朝说“还有些文件要签。”
岁寒半垂下眼帘没有看他，仍是走到角落沙发边，坐下来。
他摸出手机，点开微信界面朝朝头像看看，又打开微博，搜索“顾朝”。
名片很快跳出来，粉丝数：3万。
顾朝微博是在英国留学期间开通。拇指下滑翻过遍，岁寒发现他早期微博内容除日常生活动态，就是转发电竞比赛相关微博。
“当然，是
他在沙发侧坐下来，抿口咖啡，开口说：“你今天来，是为战队事吧。”
“嗯。”岁寒微微颌首。
他有心想问顾朝前天晚上为什骗自己，但仔细想，顾朝好像没说自己是谁，他也没有问。这样算来，顶多是场美丽误会？
顾朝拿次性杯子倒温水过来，岁寒接过说声“谢谢”，便握在手里。
他开口问：“你想换掉LR首发上单，是吗？”
门合上，顾朝仍在签文件，轻声说：“这助理。”
岁寒稍稍点下头，继续翻看顾朝微博-
Age精彩击杀盘点-
Age采访骚话合集-
他为什这狂？带你走进祖安狂人Age世界……
而这些电竞比赛相关微博中，有半都提到Age。
他抬眼瞥向办公桌。
钢笔在纸上沙沙划动，顾朝微微偏着头，侧脸沉静，模糊五官未脱稚气。他忽然抬头望过来，笑下：“要喝水吗？”
岁寒：“……不用。”
办公室门“叩叩”响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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