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见抽屉里药,们都不知道他个人去看医生。”
岁寒把沙发靠背往后调些,仰头看着咨询室天花板。
起初他去三甲医院心理门诊科咨询。医生初步诊断为抑郁状态,开盒草酸艾司西酞普兰,建议他去精神专科医院做全面检查。
后来在当地专科医院做完问卷、系列检查,拿到明显异常脑涨落分析报告,被确诊为抑郁症。
严重程度医生没有明说,通常情况下他们希望给患者好心理暗示。医生告诉他,抑郁症并不罕见,按医嘱吃药,定期复查,还是能够正常生活,不要有太大心理负担。
,Age是求着们放他走。”袁平野叹口气,后背塌下来“Age骨子里是很骄傲,但其实没有表现出来那狂妄。刚带他进战队打比赛时候,他还只是上高中年纪……”
“有做梦吗?”方医生问。
“嗯。”岁寒阖上眼帘,睫毛耷在苍白皮肤上“偶尔会梦到以前事,梦到教练、队友,梦到在比赛场上。”
袁平野:“当年为打职业,Age离开家跑到陌生城市,没有人可以依靠。刚到俱乐部时,是和替补队员尤昊接待他,所以Age把们当成最信任人。”
“可没想到,尤昊会做出那种事。”
袁平野:“Age能说会笑,也还能和们正常地聊天,如果不说,没人能看出来他生病。可是他吃药有定副作用,除食欲减退、嗜睡,偶尔还会腰背酸痛、手抖……那天训练赛,Age犯个严重失误,原本能完成击杀却被人反杀。”
“Age告诉,他原本想好套操作打不出来。”
为摆脱副作用影响,岁寒擅自停药,导致原本稍微得到控制病情急转直下,彻底爆发。
年前,他第次来到咨询室时,也是这样望着雪白天花板。
“偶尔吃药,情况稍微好点,能和他们沟通。可发病,就被抑郁
顾朝蹙起眉:“他做什?”
“他找Age借大笔钱,之后就消失。而且不知道从哪里借堆网贷,担保人填是Age名字,每天都有几十通电话打进来找他讨债。”
袁平野低下头,两手交叉放在膝盖上:“就在那段时间,Age在老家爷爷重病,急需大笔治疗费,他掏不出来,急得跪下来挨个求们借钱……筹够钱回去路上,他老家亲人打电话到俱乐部来,说老人家已经走。”
顾朝神色微变。
“过周,Age才从老家回来。们开始都很担心,但他表现得像个没事人样,谁也不知道他关在房间里崩溃地哭,整夜整夜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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