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困
。”
言祈半推半就地回身去抱他，手指在叶扬优越
鼻梁上轻轻
刮：“别折腾太久。”
*
言祈感冒。
主要原因是七夕夜整晚，卧室里都开着低温空调，而他又大半时间都没有盖被子。
但他和叶扬情况似乎比较特殊。
不知道是信息素强度都过于高，还是别什
原因，他们这才第三次，言祈已经不觉得疼。
甚至在激烈到定程度时，信息素产生对冲，像两股喷泉相对碰撞，喷涌、交融，簇簇微小焰火在身体里炸开。
他和叶扬大致描述下自己感受：“你们研究院以前有见过类似情况吗？”
“看过资料没有。”叶扬说“改天问下戴教授。”
言祈捡出颗橘子味，剥开塞进叶扬嘴里。
焰火升起又坠落，沉沦进黑夜深处。
*
为避免打扰居民休息，焰火燃放到十二点，就渐渐没声息。
言祈从浴室洗完澡出来，整个人趴在床上。
毛动动：“你睡得太死，无聊。”
“对不起，今天有点累。”叶扬猛地坐起身。
言祈刚刚画下去笔，因为这突然动作歪百八十度。
他皱皱眉，还没发作，就被这人抱住，口咬在耳根上。
“……你不是累吗。”
以往十多年几乎不生病言祈，在和某人谈恋爱以后体质变得越来越奇怪，喝板蓝根竟然成家常便饭。
他生病时候本来脾气不好，看见某个说好“不折腾太久”却食言罪魁祸首，个字都不想和他说。
把这人泡药喝完，又缩回被窝里，睡整
“嗯……”
叶扬手掌宽大温暖，手劲也拿捏得正好，言祈折腾累，这会儿躺着躺着险些要睡过去。
然而他眼皮刚往下垂，后颈就被叼下。
“嗯？”言祈转头。
叶扬又在他耳后咬：“再来次？”
叶扬拿来药膏给他按摩腰背。
“阿祈，这次还很疼吗。”
言祈回过头，知道叶扬是在说信息素事。
说来奇怪，两个Alpha，就算是情侣之间，适应彼此信息素过程也很漫长。
他原本在ABO论坛看见帖子里，Alpha之间信息素适应过程从极度排斥剧痛、到完全消除排斥性无痛就是终点。
叶扬贴着他太阳穴磨蹭，声音沙哑又温存：“现在不。”
笔盖和水笔都滚落到地上，骨碌碌转好几圈，停在飘窗底下。
窗外响起焰火升起破空声。
青檐带保留着很多传统习俗，每年七夕夜，惯例会放焰火庆祝。
叶扬把言祈抱到飘窗上，飘窗上铺层绒毯，角落搁着玻璃罐水果糖，是他们小时候爱吃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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