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教授嗯
声，笑着摸出手帕擦
擦嘴：“是啊，酒精信息素是Alpha中易感期最不稳定
种，也是
们重点观察对象，像叶扬这样各方面都符合条件不多。”
言祈淡淡点头，继续说：“后期人体实验，需要他参加吗。”
戴教授道：“和他只签署前期实验合同，后期他会作为研究所实习人
言祈眼梢耷，摇头：“就不去，在这等你。”
戴教授笑着道：“年轻人呐，上个厕所都要结伴去。”
旁边有人附和：“可不是，上学那会儿也这样。”
方助手朝叶扬摆摆手：“你快去吧，小言有们帮忙看着呢，丢不，放心。”
叶扬看看言祈，见他确实没有要挪窝意思，也就走。
其他人偶尔聊两句项目相关话题，都是埋头搞科研，话也算不上多，只有桌对面个年纪较轻，说话也热络些，听其他人称呼应该是个助手，姓方。
言祈伸手夹筷子清蒸鱼肉，忽然听他问：“叶扬，你承诺书还没签吧？”
叶扬应声。
“等等回去们抓紧签，项目开始前这些都得搞定。”
言祈筷子顿，转头看叶扬。
食堂，还有些独立餐厅错落在各处。
聚餐地点就在研究院旁边，二层玻璃花房，环境很雅致。
言祈跟在叶扬后边进门。
圆桌旁几位穿白色制服研究人员朝他们招招手，拉开旁边两张椅子。
其中最年长位主动朝言祈伸出手：“小言是吧？”
言祈吃得差不多，拿勺子盛点汤进碗里，不经意地问：“会可以去实验室看看吗。”
戴教授道：“当然可以，叶扬已经提前打过招呼，欢迎你来。”
言祈点个头，喝汤。
戴教授又道：“这项实验还是比较安全，只是采集信息素进行研究，不会对人体造成什
损害。”
言祈出声问：“听说是您邀请叶扬来参加？”
后者察觉到，附到他耳边解释：“这是必要流程，没事。”
言祈听言哲说过，每个实验对象都需要签署承诺书——表明自愿参与项目，并对实验过程中可能产生危险及后果有清楚认知和准备。
就算在低风险实验中，这也是必要流程。
他解，只是做不到完全放心。
饭吃到半，叶扬去上厕所，起身时轻轻扯言祈下，想让他起。
言祈伸手和他交握，叶扬介绍说：“这是戴教授。”
“戴教授好。”
“不用这见外。”戴教授笑着说“很早就听叶扬提起过你，直想见见。”
寒暄过两句，言祈和叶扬落座吃饭。
言祈和其他人不熟，直安静坐着，叶扬光顾着给他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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