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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喝些酒,回到宿舍时,言祈觉得头晕,还有些困,进门直接倒头栽在叶扬床上。
叶扬坐到床边拍他胳膊:“阿祈,你身酒气往床上躺,是不是有点过分。”
言祈慢慢睁开只眼,面无表情瞧住他:“那你晚上睡床,不就行。”
这
言祈斜坐在桌沿,换个角度俯身击球。
又进颗花色。
叶扬笑着说:“阿祈,给留点机会,别直接杆打穿。”
言祈眼睫垂,勾勾嘴角,又进球。
放水是不可能放水,他又不是叶扬。
叶扬险些被吓到:“你不嫌脏?”
他背后没沾过什东西,但毕竟在酒吧里呆半天,算不上多干净。
言祈没回答,抱小会儿,就松开他自己进隔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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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酒吧,也还不急着回宿舍,两人找间小型台球室,打两杆再走。
面大片花哨彩色涂鸦。
灯光昏暗,使得言祈完全看不清这里是整洁还是脏乱。
这也是他开始不想和叶扬起进来原因。
——叶扬确实不能拿他怎样,但发起疯来把把言祈推到墙上还是能做到。
不过他显然多虑。
连进数球后,就像叶扬说那样——言祈直接杆打穿。
叶扬也不是第回和他打台球,从言祈连进两杆开始就知道自己这局大概率没什机会上场,懒洋洋地靠在边,还有闲心看两眼电视。
局结束,言祈拿来巧粉,倚着球桌磨球杆杆头。
他手下败将也不知道从电视机里那部战争片获得什灵感,忽然附到他耳边,煞有其事道:“你怎这厉害?国王。”
言祈动作顿,抬眼看看他,用同样思路称呼回去:“那你是什?——败寇?”
这个时间地下广场客人都集中在酒吧,整个台球室只有他们俩和老板,球桌侧墙上挂着台老式电视机,在放部战争片,除此以外几乎没别动静。
言祈拿杆走到球桌边开球。
俯下身,杆头对准白球轻轻撞。
白球撞开其他球,颗花色球落进洞里。
按照规则,进球方可以继续再打杆。
叶扬根本就忍不到进厕所,刚刚路上经过个昏暗角落,就把言祈压到墙上。
好在这人很解言祈洁癖,用胳膊和手掌护着他脊背和脑袋,吻得很用力,但全程没让言祈蹭到点儿墙皮,
进卫生间,先到洗手池边挤好些洗手液,边搓泡沫边四下看圈,最后挑出间:“这间干净,阿祈你上这间吧。”
——因为第二性别缘故,这里不论男女卫生间都有隔间。
言祈走到他背后,忽然展臂把叶扬把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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