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他这样，言祈多少有点心里发软。让他想起以前把这
喜欢自己
个人晾
大半个月，那时叶扬像只被主人丢掉大狗样，失魂落魄地，只敢托班里同学扔小纸条找他和好。
如果他早知道，怎可能忍心那样对他。
叶扬不知道言祈想法，看他有些抗拒模样，伸手用拇指往言祈脸上刮刮，替他揩掉不存在水渍。
*
大早折腾得满身汗，午饭前言祈又进浴室洗个澡。
他往常眉目冷淡，笑起来却很明亮。
叶扬垂眸看看言祈。
这是他喜欢十年人，怎会不解。
言祈没等到叶扬回答，却被这人在颈后狠狠叼下。
“……”言祈皱眉“你疯？”
言祈闭上眼睛，听窗外雨声。
“阿祈。”
“嗯？”
“初中那次下雨，
们起淋着跑回宿舍，你记得吗。”
言祈仍闭着眼，顺着他话回忆起,弯弯唇角：“记得。”
中午十二点,谭杰发来回复。
约他们晚上在商业街地下广场见。
那带玩儿地方多，游戏厅、台球室、酒吧应有尽有。
这会儿言祈像尾搁浅鱼，潮湿地躺在皱巴巴床单上,信息素气味掩盖过汗味,满屋子都是浓烈荷尔蒙气息。
他拇指在屏幕上滑滑,给谭杰回复过去个“好”,就把手机扔回枕头边。
出来时叶扬已经铺好干净床单，坐在自己床位电脑桌前吃饭
叶扬低低笑声，鼻梁蹭着他耳根：“是太高兴。”
“阿祈。”他唤声，就在言祈脸上亲下。
“阿祈。”
“打住。”言祈往旁边躲“都是口水。”
其实没有。亲昵归亲昵，叶扬还不至于真激动到亲他脸口水。
“你生日那天不是还提起，说当时就觉得能和做辈子兄弟。”
“骗你。”叶扬说“当时想是,还能喜欢你很久。”
“怎。”言祈睁开眼，侧眸看他“不陪你淋回去，就不喜欢？”
“你不会。”
言祈笑：“你怎知道不会。”
窗外传来淅淅沥沥雨声。
言祈耷拉下眼皮,用眼帘余光瞟将脸埋在自己颈窝人,抬手摸摸他微微汗湿黑发：“下雨。”
叶扬抬起脸，视线慢吞吞在言祈脸上扫过圈，用鼻梁蹭蹭他下巴。
宿舍床都是单人，统共就那点大,两个肩宽腿长大男生往上躺,压根挤不下。言祈被压得胸口都麻，抬手推叶扬下,后者从善如流地滚到右边去,然后把言祈推向左边，再从背后抱住他。
两个人都出很多汗，叶扬胸膛温暖潮湿，肌肉硬实，胸腔震动和言祈心跳重合在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