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声道：“你出息
。”
叶扬直接道：“成交，
唱。”
言祈趁他还没起调，赶紧“啪”
声摁掉通话，中止交易。
第二天早上七点，言祈走进教室。
已经到十几个同学，稀稀拉拉地坐在座位上，看见他都把视线投过来，再若无其事地别开。
以前初中他们四人宿舍，很早就断网熄灯，谭杰晚上想打游戏都是溜出去网吧。
现在搬出来没人管是彻底放飞自。
“阿祈。”
叶扬在那头问：“怎
。”
言祈想想，给他发过去个唱歌
音频。然后说：太吵，有静点版本吗。
他切出去，打开微信小号，熟练地点进群聊翻未读消息。
今晚是CP粉狂欢之夜，从七点整晚会开始到现在，她们竟然刷10000+条，言祈随手翻两下，找到个课代表，把她发照片和视频下载到本地。
视频是他和叶扬表演三个节目，还有叶扬唱歌录音。
群里有小姐妹说已经在剪辑话剧镜头。
言祈插上耳机戴只，打开录音就被极损音质刮得耳膜疼，赶紧按暂停。
叶扬知道言祈在记仇，垂下眼低低地应声，表示知道。
*
叶扬还有些衣服在谭杰那，今晚回去收拾。
言祈监督完晚会收尾工作，确认场地都打扫完毕，个人回到宿舍。先进浴室洗个澡，然后披着条白毛巾出来，边擦湿发边拿手机看。
文艺晚会节目都是有奖项评选，由学生进行投票，然后在下周升旗仪式上公布。
今天是五月二
那边顿五秒，叶扬轻笑着说：“想听？”
“嗯。”
“你答应明天和去看电影，现在给你唱。”
言祈：“……”
还知道讨价还价。
当时台下太多学生在跟唱，这些在人群里录，全是杂音。
他翻几个也没找到个能听，最后把耳机线拔，三两下吹干头发，躺进床里。
天忙下来已经很疲乏，但言祈还没有睡意，靠着床头枯坐会儿，给叶扬拨过去通微信语音。
接通后，那头先传出谭杰叫声：奶奶！快！
言祈立刻体会到叶扬每天晚上听他鬼吼鬼叫感受。
言祈点进班级群里老师发链接，随意扫，《仲夏夜之梦》票数骑绝尘。
论坛和各个群里都有人在讨论话剧社表演。
周以岚给他发来条私信：谢谢会长友情出演！节目刚结束就有好多同学联系想加入话剧社，多亏您和叶神，你们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言祈以为这姑娘又要来句“不如以身相许吧！”，视线往下扫，看见她说：“不如两位赶紧结婚吧！”
言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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