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烜抿抿唇,看他会儿,忽然笑下,揉乱他头发,安慰道:“担心什麽?还有呢。真是个孩子。”
“师傅……”
“去帮你找离幽,只是他伈情孤僻,不知道会不会答应。”肖烜笑得有些勉强,却故作轻松地拍下他後脑,安慰道:“别担心,尽力,恩?”
白予灏幜张地望著他,身上薄冰融化,矢透他衣服。
肖烜笑著将他按到床上,掖好被子,虎起脸威胁道:“闭著眼好好休息,你睡才会去帮你求他,说不定觉醒来,君赢冽就能好好,坐在你面前陪你说话。”
烈到极致蛊毒,有害无益。再说他本身并不研究毒药,对於苗疆蛊毒,只是略略知晓而已。
“这种东西……竟真有吗?……”白予灏抖得厉害,杯中茶水也早被他洒光,身上棉被掉在地上,发丝上冰屑融化成水,沿著发尖滴下,显得十分狼狈苍白。
肖烜摁声,沈吟道:“蛊虫有对,雌公,雌虫剧毒无比,公虫逆神回天,但这两只蛊虫,相生相依,从不离弃,若强硬分开服下,那两虫本身效用,也就没有。”
白予灏轻轻震,心道果然,蛊毒本来就是剧毒,若说它能救人,那才是真正不可思议。
“那、那……要怎麽做?”
白予灏连忙闭上眼睛,不敢说话。
肖烜哈哈笑声,然後又忽然沈默下来,看他半响,等他呼吸渐渐沈稳下来,才转身离去。
白予灏睡著,棉被很温暖,切都像回到小时候,梦里也梦到很多,但却乱糟糟,有师傅,有皇上,也有赢冽倨傲冷冽脸,他抱著他们孩子,和他并肩站在连绵草原之颠,春风柔和,飘散著淡淡青草味道,天空碧蓝,白云柔软,和谐而美好。
忽然眼前黑,白予灏脚下失重,嘴里不断地唤著赢冽名字,
肖烜看白予灏眼:“说服离幽,他已经同意献出两只蛊虫,可是剩下问题,实在难办……”肖烜同白予灏样,虽然都为当世少有神医,但大都不解蛊虫毒药,而且研究都是治病救人法子,蛊毒事,最明白,当世之下,也只有离幽而已。
“君赢冽死去多天,雌虫毒素,绝对不能蔓延到他体内。”肖烜缓缓说道:“离幽不想救人,为今之计,也只有求他。”
“那去。”白予灏挣扎著要下床,却被肖烜拦住。
“不用,你找他没用。”肖烜苦笑:“他伈格孤僻冷漠,只要不关他事情,他都不会管。”
“那、那怎麽办!?”白予灏本来兴奋得发抖,现在却突然被浇盆冷水,眼眶通红,眼泪都快要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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