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灏突然卸力气,如濒死野兽,不挣扎,不退缩,心都绞痛在起,脸上却再也没有力气挤出任何表情。
因为他明白,切,已经无法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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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俺又感冒TAT……
雪夜姐姐生小宝宝,名字叫“诚诚”,们来恭喜她吧……嘿嘿
“够!够!你在杆什麽!你打他君赢冽就能活吗!?罪魁祸首是你!是你害死他!是你!”肖烜深呼口气,又道:“白予灏,他在生产时候,你在杆什麽?他每次面临危险面临痛苦时候,你都在杆什麽!?”
肖烜话,像沈痛锺声,沈重惊骇,瞬间就敲醒什麽。
白予灏轻轻震,脑中片空白,完全动弹不得。
白予灏很痛,痛到无法呼吸,眼前事实反而越来越清楚。菗丝剥茧般,在他脑中清晰地转动著。
自以为温柔,自以为关怀与呵护,到头来,不过条鸿沟,嚣张地隔断二人。
有人问醉莲要写多长……其实那个……对手指……也不知道……
被打……
那个……会尽快……
白予灏终於明白,却也明白得晚。
赢冽想要,不过份完整爱情,完完整整,只属於他世界。
白予灏却温柔地掐断。
他笑著说要好好照顾他,却果断地将他逼到战场。他又是笑著说要好好照顾他和孩子,却在他临产之际,又义无反顾地北上绞敌,切切,看似温柔无害,却像把透明而尖利匕首,刀刀,将他割得遍体鳞伤。
自以为温柔同时,有些伤害,无可避免地清晰而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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