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幽微微挑眉,显然也是怒,从骨子里散发出强大冰冷寒气,虽然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手腕转,分明是要用毒杀人招式。
肖烜看就明白,连忙用手按住他,嘴上却没说什麽。
“侮辱君赢冽?”离幽冷冷:“你说真好笑,你不爱他都可以强要他身体,跟你比起来,这点侮辱,又算什麽?”
离幽冷言冷语,却犀利得可怕,仿如把利剑,冰冷而决绝,寒冷而刺骨,穿透白予灏心脏。
白予灏毫无反击余地,登时便站不稳,脸色苍白可怕,手中幜握长剑,也终於“!当”声,掉在地上。
著不可察觉痛楚,酸酸涩涩,渗透到人心中:“君赢冽死……事後才如此执著,你觉得……这样有用吗?……”肖烜闭闭眼睛,强烈热意刺痛著他眼眶,停会儿,他才再次睁开。
白予灏轻轻震,口气似乎都闭在胸口,憋得脸孔发红,心口处也难受得厉害。
“师傅…………”白予灏攥著掌心,微微出些汗,连长剑都握不住滑腻。
肖烜看著他,许久都没有表情,既不说话,也不动作,就这麽怔怔地打量他,过许久,才微微叹声:“罢……真是不该,时心软,给你写那样封信……”
白予灏还在挣扎:“师傅……要见……”
白予灏登时醒神,忙哆哆嗦嗦地低头去捡,却颤抖著,再也抓不住那把细长剑柄。
如此反复,他试次又次,终究拿不起来,反而手指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离幽邪恶地笑著,猖狂而霸,高高在上俯视他,嘴角极为讽刺翘起,完全副看掂量猎物神情,隐隐,满眼不屑和嘲讽。
白予灏却抖得越来越厉害,直在重复著低头捡剑姿势,“!当!当”声音冰凉而残酷响彻在空旷大殿内,他使劲地按住自己不断发抖手指,几乎用尽力气,几乎咬破牙关,却手软,再也拿不起来任何东西
“住嘴!”离幽愤愤地打断他,从身後揽上肖烜肩膀拍拍,斜瞥著他道:“这是地方,你个姓白在这里撒什麽野?”
“可是……”
“可是什麽?”离幽只气愤下,随即又恢复那种慵懒冷漠神情,连眼都不待抬,冰冷得接近麻木。
“你想见,就非要让你见?白予灏,你也太天真吧?”离幽轻笑声,道:“离月喜欢你,光是为她,那个什麽君赢冽,让杀百次都不够。”
白予灏轻易地便被他挑起怒气,憋阵,终於再也隐忍不住,指著他鼻子大骂:“离幽!你住嘴!赢冽被你这般侮辱,你还是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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