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青不由垂下头去,羞红脸。只是低低道声卑职知错。
这句话对白予灏来说却如惊天霹雳,逼得他孟地醒神。
他是无须圣人弟子事,只有陛下知道。看来……
他们已经去调查过他……
此时,白予灏已经渐渐冷静下来。
安无事,本宫就安心。只是……”停下抚摸眉心动作,太後缓步离开龙塌。还没等白予灏稍稍松口气,又别有深意地道:“只是……本宫刚才观察陛下面色,并不像是疲劳所致,依本宫推断,该是另有原因。”
闻言,白予灏不由惊出身冷汗。心下暗道,不愧是不择手段,踩著他人血肉爬上皇後宝座女人。想当年,先皇身边嫔妃众多,却有不少数是死於非命,或是被卷入宫廷斗争,最後被打入冷宫含恨而终。白予灏料想,这中间当今太後定是做不少手脚。眼前女人,端庄而隐忍,贤淑而深沈,野心勃勃,不是个简单女人。
其实当今太後并不是驭苍帝生身亲母。驭苍帝於三岁时,生母凝贵妃因触怒龙颜而被先皇赐死。所以年纪小小驭苍帝便交由当时妤贵妃抚养,也就是当今太後。当今太後只孕有子,便是眼前同在昭阳殿内这位广安王。
白予灏不由嘲讽笑,同样心机深沈,同样野心勃勃。
这位广安王君赢冽对他怀什麽样心思,白予灏哪会不知。君赢冽先前也已经私下找过他无数次。想到此,白予灏又不由冷冷笑。
本谷欠躲开宫廷政治权利斗争。可是如此看来,朝入朝堂,却真是身不由己。
想到此,白予灏不由自嘲笑。
“不过,白太医医术高超,本宫自是信得过。”太後垂睫优雅笑,风姿绰约。
“臣不敢”白予灏眉宇低垂,淡淡答道。
太後掩唇低笑,头上珠玑叮叮当当地碰出响声,微微抬眼,瞅著他别有深意道:“白太医如此识大体,真是再好不过
堂堂煜羡四王,为达目,竟是如此不择手段!无数次生死相挟,白予灏早已看透这个别人眼里风风光光煜羡军神,私底下却是怎样卑鄙无耻。
可白予灏不明白却是,君赢冽到底对他是怀怎样心思?究竟是有什麽目?是想利用他做什麽事……还是单纯对他产生兴趣……
无数种猜测在白予灏脑子里闪而过。
白予灏依然在原地兀自出著神,旁司青却好似有些沈不住气,不由辩解道:“回太後,王爷。陛下确实是过於疲劳才昏倒,这点卑职可以肯定。”
“哦?”太後秀眉挑,嘲讽笑笑道:“连身为无须圣人嫡传弟子白太医都不敢肯定,你个小小带刀侍卫能肯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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