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遍,只盼陛下对自己身子稍稍上心,莫再要宫侍使用此熏香。”闻言,君赢逝微微拧起眉宇,再不作声。这是那人直使用熏香,如今自己早已与那人仇根深种。却依然为他逆天产子,这便是上天给自己报应麽。
自嘲笑,君赢逝揉揉有些发涩眼角,回神便看见白予灏早已走至御案之前正幽幽地望著自己,那眼神清丽绵柔,正流泻著淡淡忧伤。君赢逝轻轻咳,抬手放於御案之上,提醒道:“爱卿,快些为朕诊脉吧。”白予灏却置若罔闻,低头凄凄笑,黯然道:“陛下,这涟月熏香於陛下有害无益,微臣还是将他撤下吧。”抬手便谷欠将熏炉撤下,刚刚触到炉身,果不其然被只强有力手给挡下来,白予灏长睫低垂,睫毛根部微微打著颤,无力地垂下谷欠撤熏炉双手,低低道:“陛下仍是……忘不他吗?”闻言,君赢逝身体轻微震,有些狼狈地收起瞬间流落无错,拍案而起,眼神凌厉地摄向御案之前白予灏,震怒道:“白予灏!你好大胆子!朕私事你竟也敢管!
不要命不成!”眼前白予灏却还是那副神情,笔直笔直地站著,微微低著平曰高傲头颅,迷离得让人看不清面部表情。过半响,竟轻轻呵笑起来,边笑边微微摇著头,身体也抖如风中落叶。即便如此,白予灏对於帝王震怒却毫无半点惧怕之意,步步,慢慢移向君赢逝。
陛下……陛下……您可知道麽?白予灏自小在无须圣人身边学习医术药理,自是身铁骨傲气,铮铮若梅,区区世间荣华怎会看在眼里。若不是陛下,怎会屈尊降贵步入朝堂?自那年羽旖山下救起陛下,便对陛下情根深种,不可自拔。陛下,不明白,不明白……那人对你伤害至此,你何须对他如此眷恋?何须再为他孕育子嗣?嫉妒,嫉妒得发疯发狂,可是陛下既然想要这个孩子,即便拼尽全力也要帮陛下保住这个孩子,可是为什麽……为什麽明明爱你至此,却得不到你半点回应,你却看也不看眼?
君赢逝看著步步逼向自己白予灏,心中震怒难熄,直觉熊熊怒火在自己胸腔内张狂地燃烧著,气愤难平,再加上连几夜不眠不休处理政事,忽觉小腹阵疼痛,阵天旋地转,瞬间便没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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