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不是,该赔钱才是。”
颜法古连忙道:“严家家主托贫道带句话,说当初是当作弹珠买,当作弹珠卖,这是公平交易,怨不得谁。她是当真看走眼,这点,却是要向定国侯告罪。”
“颜大人这客气,倒不知该说什,”狄其野看向顾烈,“反正送给陛下,让陛下决断吧。”
顾烈沉吟片刻,对颜法古道:“个诚心卖,个诚心买,谁都没想占便宜,既然钱货两讫,那就这罢。做生意,都图个长远生意。这样,颜法古,你对严家家主带句话,定国侯对这些是窍不通,既然托家主买办,自然得请她耐心些帮忙掌眼,免得叫人坑去,坑钱事小,坑人事大。”
这话说得太客气又太不客气,敲打之意昭然若揭,颜法古赶紧跪下应是。
严家做事,关系顾烈下步布局,这回不是故意诳狄其野,顾烈也就轻拿轻放,否则,顾烈宁可再换家懂事来做事。
陛下刚满三十三岁,朝政理得清明,百姓都安居乐业,群臣们也是与有荣焉,而且顾昭就在宴席上坐着,端方有礼,行止得宜,因此也不会有人想不开去提什选秀后宫之事,让顾烈好好吃顿饭。
过完顾烈生辰,到年底清账时候,六部九卿都恨不得住在宫里,今年年景更是好过去年,尤其是户部,忙得脚不沾地,顾烈从翰林院调几个帮手过去。
趁着诸事繁杂,顾烈悄无声息地把卓俊郎安排去青州,在最为富庶钱塘府,顶个丁忧官职。
辛苦又满足地到正月半,顾烈正想给狄其野补过生辰,大都督府来报,说刺伊尔族人集结于北境,似乎想要跨过乌拉尔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