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
狄其野不得不瞬躲闪视线,心里有些不服气,却不知道这股不服气究竟是为什。
“那你接着吃。”
狄其野不甘心地跑。
顾烈直望着他背影,发觉自己根本已经,舍不得放手。
狄其野用手捏起香香糯糯团:“让他们特地切小块,你尝尝。”
“洗过手,”狄其野故意强调,好像没有筷子不是问题,洗没洗手才是唯问题。
狄其野骨节分明、白皙干净手,捏着团裹着白芝麻细白糖糯米年糕,就在他嘴前。
顾烈好像忽然真切闻到芝麻和热乎乎糯米香气,又或者他闻到是镇定心神夜息香。
他分不清。
绑起来是怎戒?”
“很简单,”狄其野简单粗,bao道,“关在小黑屋里,瘾犯就绑起来,需要多久才能戒,就关多久。”
顾烈忧虑道:“谁给你下过毒?”
“关心啊?”狄其野靠案沿站着,对顾烈眨眨眼,“才不需要那些精神安慰剂。不过在军校,毕业前必须通过抵抗测试,被注射拷_问药剂,不过当然都撑过来。”
狄其野还卖乖道:“所以,就算兵败被俘,也不会泄漏大楚机密。”
*
收到密探转告消息,谢家自持清流,又交出兵马,自然被顾烈气得破口大骂,可骂完问题依然没有解决,究竟是投楚还是为名声留燕?
还有,谢黎安那畜生仇,究竟怎报?
谢家家主闭目叹息,家愁云惨雾。
而严家自从严
他半心神在警告他,这样下去,若是最后决定放手,会让狄其野伤心。
而他另半心神,仿佛自八岁以来,第次产生想要品尝什欲_望,他想知道狄其野手中,那团糯米年糕味道。
顾烈握住狄其野手腕,咬走他手中食物。
尽管这是狄其野挑起,却也是狄其野红耳朵。他毕竟毫无经验,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耳垂迅速染上胭脂般红色,他假装自己并没有乱心跳,潇洒挑眉问顾烈:“好吃吗?”
顾烈欣赏着狄其野,慢慢将甜甜糯糯糖年糕咀嚼咽下,喝口茶,才对狄其野异常认真地回复:“好吃。”
“胡闹,”顾烈心疼,半认真地教训他,“乱说话。”
狄其野笑得得意,这才想起被自己忘到边礼物,这可是重要道具。
“那是什?”
见狄其野又端过碗,顾烈好奇问。
“你闻不到吗,都是芝麻香,”狄其野把碗往顾烈眼皮子底下怼,“听不懂他们说话,近卫说这个在南边也有,叫糍粑,是村里老人用糯米反复槌打出来新鲜年糕,裹刚炒出来白芝麻和细白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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