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其野笑笑:“你们有心。偶发风寒而已,不足挂齿。”
五大少望着他神采奕奕、潇洒不减脸,确实也觉得将军身体是没什好担忧。
但这就更让人担忧。
阿右暗示:“将军何时与们拟定下步攻城计划?”
既然痊愈,那还不赶紧回将军帐?
牧廉盯着师父摇摇头,叹息着走。
师父不行。
师父做不主,还是得找主公。
牧廉刚走,五大少就来。
狄其野觉得有趣:“你们来干什?”
“师父,这事太简单。”
狄其野挑眉。
牧廉提醒他师父:“死得人人称颂。”
狄其野立刻想明白。
“都什蜿蜒崎岖脑回路,”狄其野对着那张纸唏嘘,“这脑子干点什有用不好。”
赖在帅帐最后天,他手下们都忍不住找过来。
牧廉是第个来。
其实牧廉来意不是为狄其野,在他看来,师父疑似被软禁在帅帐根本不算事,反正主公打天下还离不开师父,敲打几天肯定就放出来。
牧廉进帅帐,就被狄其野塞张纸:“你大师兄遗计。”
牧廉接过看完,正儿八经地反驳:“师父,徒儿记得你不曾收韦碧臣为师。”
狄其野也手痒得很,利落地从躺椅里翻身跳起,走向帐侧堪舆台:“来来来,们现在就说。”
于是等顾烈回来时候,就看到狄其野不顾病体,连羔袍都没披上,正兴致勃勃地拿着竹笔跟五大少研究攻城大计。
五大少本就不该在帅帐逗留,见顾烈,立刻识趣找借口溜。
“病好?”顾烈皱眉问。
干什?
五大少被哽得说不出话来。
顶头上司疑似被主公软禁在帅帐里,好几天不见人影,见面居然还问他们来干什?
阿左捧心:“将军,们是来探病。”
这也是实话。
牧廉歪歪脑袋。
狄其野想起来问:“你来是有什事?”
“师父,”牧廉叹气,“捉不到密探。”
这是句废话,姜延被顾烈派出去,又不在军中,当然捉不到。
“他又不是手下。”狄其野实事求是地提醒。
以前口个大师兄,现在口个韦碧臣。
狄其野放弃跟他鬼打墙,说正经:“你觉得,他临死还给刺伊尔族送信是为什?他是先决意去死再送信,还是先送信,没来得及有后续动作?”
“师父,你开始就说,这是韦碧臣‘遗计’,既然是遗计,那就是韦碧臣死前设圈套,”牧廉直指关键。
狄其野承认:“是这觉得,只是还没想明白他到底是想算计什。你怎看?”
牧廉觉得这个问题根本都不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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