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啊亲,打过去时候都做好受死觉悟,结果没想到大佬如此仗义,听见你发烧二话没说就奔
然后从药袋里拿出体温计扔给他:“测下。”
沉舟听话地将水银温度计夹在胳肢窝,接着说没说完话:“你怎来?”
黎枭正在解打包带上结,闻言动作顿下,古怪地看着他:“怎来?怎,你还想用完就扔?”
沉舟没听明白,病晚上脑子也不灵活,他迷茫地:“啊?”
这个时候左昊跟汤景铄进门,看见沉舟醒狠狠松口气。
沉舟醒来时候天色已经大亮,额头还贴着退热贴,背心因为发场汗,现在片黏糊有些不舒服。
他喉咙干厉害,全身也没力气。昨夜发烧隐约有些印象,但却记不真切,连那场梦都有些模糊,只记得有黎枭。
沉舟摸到手机,想给好友打个电话,还没拨出去,就听见门锁打开声音。
黎枭提着白粥和装在食品袋里小菜走进来。
他穿还是昨天那身,连上衣都还是那件翻领长袖。
在呢。”
沉舟想,做梦真好,梦里什都有。
“……你还和做不做朋友?”
“傻,不做朋友做什?”朦胧中他唇上抵个冰凉东西,“来,先把退烧药吃。”
沉舟乖乖张嘴,口里进入温凉液体,他下意识咽下去,随后额头也被冰凉东西黏住,他伸手便去扯。
“谢天谢地,你终于好,你再不退烧,120都给你准备。”
黎枭点下沉舟额头:“让你兄弟好好给你说。”
说完就转身进洗手间,不多时里面就传来洗漱水声。
左昊跟汤景铄凑过来,两人就跟讲故事地把昨晚事儿抖出来。
据两人交待,昨晚上他半夜烧到三十九度八,人都不清醒。开始只是轻声哼哼两声,后面不知道怎回事开始翻来覆去地叫黎枭名字,边叫边哭,嘴里还直念叨“你和做不做朋友”,两人叫半天都叫不醒,没办法辗转打听大佬电话,打过去。
沉舟眨眨眼。
黎枭进门就看见他出神地盯着自己,挑挑眉梢:“烧傻?”
不是梦。
沉舟张嘴:“你……”
“什,”黎枭将粥放在床头柜上,伸手撕下退热贴探下他额头,“好像退烧。”
然后动作被按住,黎枭声音再次响起来:“别动,是退热贴。”
沉舟呼出气都是滚烫,身上被子重点,但不够,还是冷。
然后他跌进个温暖怀抱,那人将他箍得紧紧,闻着是黎枭味道。
做梦,真好。
但不知道怎,就有些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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