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锅不背。”飞鸣声音插进来,回头看,他靠着卧室门框站着。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开始听。
飞鸣往这边走,因为没太大风,烟气其实没怎散到窗外,他走近几步就开始咳嗽。
“你不背谁背?”翟项英把手里烟掐掉,也跟着他把烟嘴按进烟灰缸里。
“就是啊,你不背谁背?
“当时觉得你被他玩,觉得他在用你来刺激。”翟项英瞟眼,“因为前天你也回来很晚吧,还看就是刚做过样子。”
说应该是和飞鸣第二次约事。
翟项英看表情让颇有种秋后算账感觉,但转念想也没做错什,理直气壮不少。
“怎也算玩他,不算他玩吧?”
翟项英挑着眉头问:“你确定?”
翟项英却说不下去,他根烟抽尽,又点起根。
和他对着沉默半支烟。
之后同时开口。
“如果没来你会和飞鸣复合吗?”
“你愿意和在起吗?”
杀伤力太强,搞不好就能把击毙命。
紧张地心脏都要跳出来。
但又不想说不听,无法否认对翟项英始终心怀期冀,他最近行为更是让难免沾沾自喜。
所以最后猛抽口烟,长长地吐出白雾来,故作镇定地对他说:“你说吧。”
“其实们不应该走到这步。”
“啧,”暗暗感到被轻视不爽,“这话原番不动还给你,你确定你不是被他玩?”
翟项英听到这话也不怎高兴,板着脸看,面无表情看回去。
最后和他起笑出来。
“操,怎那丢人呢。”翟项英难得骂句脏话。
“都是飞鸣错。”赶紧甩锅。
说完们两个又同时停下来。
这可能就是该死默契。
抢先步说:“你先回答。”
“当时已经打算好不会再理他,直对自己自制力很有信心。”翟项英自嘲道,“不过现在看来好像也不怎样。看到你们两个在家楼下接吻时候确实控制不自己,得心里背背法条才能冷静。”
“咳。”想起当时尴尬,忍不住清清嗓子,“那你当时怎想啊?靠,当时吓死好吗?”
这开场白让心里沉。
“是控制不好自己,应该向你道歉。”翟项英小时候每次们吵架之后,说抱歉从来不敢和对视,只会有些别扭看着别处,但今天倒是好好面对,“对不起,姜余。”
“……你等下,”忍不住喊停,“你不会下句要夸是个好人吧?”
翟项英蹙起眉头瞪眼。
被他瞪居然还感觉心安些,缩缩脖子让他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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