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项英听到跟他开玩笑,绷着嘴角放松不少。
他又伸手揉头发,把他手拍开。
“很爱你。”他认真地看着,“但是可能给不你想要。”
和他对视会儿,先移开视线。
“嗯,也爱你。”
知道他对如既往,变是。
哭着时候飞鸣回来,他大呼小叫地跑进来,看到和翟项英之后难得识相地没说什,拿衣服就去浴室泡澡。
过会儿哭累,翟项英把抽纸放在腿上,开始擤鼻涕。
“哭够?”他跪在面前,说话时候要微微仰起头。
能感觉到眼睛已经肿,没理他,又使劲擤次鼻涕。
按理来说,不该希望从翟项英口中听到“也喜欢你”以外任何回答。
“对不起”也好,“辛苦”也罢。
对来说都没有意义。
然而事已至此,当说出这些曾以为永远不会对本人倾诉话之后,不得不承认他切都是有意义。
句话,个举动,他对影响举足轻重。
想要东西已经破碎,不存在。
除非时光倒退,起码把二十四小时以内记录删档重来,坚决拒绝飞鸣邀请,老老实实在家伤心难过。翟项英还会在朋友圈看到那个“知名厨子主播因何深夜讲故事”分享链接,他可能会福至心灵,跟开始场又场惊心动魄互相试探,并在试探中产生爱情,然后在终于忍不住和他表白后,们会过上原本想要生活。
然而现实生活很难出现比之前几个小时之内发生事情更魔幻剧情
翟项英头发干得很快,没有发胶情况下乖乖地搭在额头上,为他棱角分明脸添上几分柔和。
“姜余,虽然从来没说过。”翟项英看着说,“你对很重要。”
沉默。
他接着说:“即使没有血缘关系,们还是彼此陪伴着走到今天。如果把所有和你有关记忆都删除掉,那可能就不再存在。你非常重要。”
吸吸鼻子,抬起眼问他:“这是什翟式好人卡吗?还要发两次。”
高中之后就没在他面前流过眼泪。即使是大学入学之前在机场为他送别,也只是拍拍他肩膀,跟他约好十旅行计划。
结果现在哭得停不下来。
并没有感到什撕心裂肺痛苦与悲伤,比起怨恨,更多是发泄。
厢情愿地活在自己幻想里,自顾自地进行场左手和右手角力,自己为自己添加伤痕,并因此陶醉得塌糊涂。
抽噎剥夺说话能力,无法再对翟项英表达出任何件在这九年当中对他付出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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