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第次射时候很舒服,浑身毛孔都舒张开来,灵魂每缕都在享受性爱甘美和高潮极乐,没顶般快活,“好舒服……爽死……”
可他每次刚泻完,就要立即被梁阁
梁阁恶劣地明知故问,“哪个?”
祝余偏过头瞪他,上挑眼梢带着点虚张凶狠,“你还不知道是哪个?”
梁阁下巴搁在他肩上,右手从他微隆肚子滑到他勃起阴茎,“好,不让你尿。”
祝余不记得那天梁阁说话有没有算数,他只觉得今天要完。
他呻吟时很隐忍,最开始只发出似有似无地呜咽,渐渐大起来,受不地开始哭。
眼里有潋滟脉脉水光,他变得生气,“你好烦。”
“打好不好?”
“不准再说‘好不好’!”
梁阁问他,“那说什?”
祝余忿忿从小沙发上起来,他对着镜子脱去睡衣,懊丧地看见孕后自己明显丰腴些,小腹圆润得突出线弧度,“说实话!”
他睡衣在前戏时被解开,梁阁连着他乳晕起吃进嘴里,吸得他乳尖发疼发热,有种沁乳错觉。
梁阁有根即便在alpha里也相当优越性器,蛮横地撞进他身体里,像要嵌进他灵魂,涨得他受不住。有阵子没做,就算之前梁阁把他舔开,还是有些难以适应,他不让梁阁动,隐忍地蹙着眉,自己攥着床单挺起腰点点往梁阁性器撞,生动诠释什叫自己找操。
直到梁阁忍不他畏首畏尾地试探,把将他抱起来,颠着那操他,胯骨撞上祝余臀尖,撞得祝余臀肉都变形,从穴口直操到穴心,囊袋都要撞进来。
他掐在梁阁腱子肉愤起手臂,脖颈上扬,眼里焦距全失,头皮发麻,两腿抽抖,只剩下舒服,他都要化,从里到外被操化。
梁阁西装都没脱掉,衣冠楚楚,西裤上被祝余*水洇湿好大滩。
梁阁从身后抱住他,低下头来,干燥唇绵密地落在他肩头,说实话,“好想操你。”
梁阁跟着脱光,他个子猛高,肩宽腿长,精壮肌肉流畅而舒展并不十分夸张,却充满致命性吸引力,胯下那根性器高高翘起,希腊神像般沉郁迷人。他俯下身,把祝余搂进怀里,嘴唇流连吻在他耳畔和后颈腺体,声线低哑,“满满,腿分开点。”
天知道梁阁多有劲,龙精虎猛,总是插到他射还不停,定要操到他攥着拳头浑身抽摆着崩溃失禁才罢休。
剧烈高潮过后那种蚀骨销魂般快感仍然点点侵蚀着他,失禁时脑子片空白,爽到神志全无,过后又渐渐觉得尊严扫地,侧着身子躺在床上,高潮带动泪腺,清泪机械地流满脸。
“不要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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