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喉咙干渴地收缩下,难以启齿地,他喜欢这样,在性爱里,喜欢被支配,被占有,甚至享受疼痛。
从梁阁发现他习惯用自虐来自律,惩罚他开始。
他
等他啃完两块半,梁阁起身过来,边走边抬手脱衣服,精赤着肌肉劲实上身,他这才看到梁阁下面隆起好大包。
他想起高二暑假他们去找霍青山,霍青山生怕他们情难自禁做出些超出他想象禁果行为,阴嗖嗖地恐吓他,说梁阁那里特别大,“光插进去能活活把你顶死。”
祝余有些耳热。
梁阁挨着他坐下,左手揽在他腰侧把将他箍到怀里来,垂下头吻他耳朵,遍遍舔他耳后痣。祝余耳畔水津津,全是粘重火热水声,他绵软地靠在梁阁肩上,呼出来气都烫人。
梁阁又扳着他下巴和他接吻,是个十足煽惑性吻,舌头卷着吸阵又退回去,惹得祝余痴痴伸着舌头来追他,手里西瓜还舍不得似举着没放。
先睡吗?”
真不干什啊。
他想想,斜坐到梁阁腿上去,指尖点在他外突候结,“好喜欢你候结,每次喝水时候,它就会提上去,又滑下来,那鼓下。”
梁阁喉结真就攒下。
祝余仿佛惊喜地望着他,瞳光干净得近乎天真,“怎你没喝水,它也动呀?”又吊着他脖子凑过去在他喉结上吻下,笑时短促气流酥热地搔在梁阁颈间,“真性感。”
梁阁问他要吃西瓜还是吃……又低头跟他咬耳朵说两个字。
梁阁寡言,但并不木讷,算起来,床上话比床下要多,今天又喝点酒,情绪没那内敛,瞳孔被欲望烧得黑亮,眉目都愈加清峻深挺。
祝余被臊得醒过神,想起自己初衷来,“不要做。”
梁阁钳着腰就把他扣回来,压制在地上,居高临下地觑着他,显得阴郁,“不是喜欢喉结吗?”
梁阁在床上很专制,神情看起来较平时更冷漠,精悍而迷人。
他明显感觉到周围空气躁动起来,梁阁粗热鼻息喷在他耳廓,有什开始抵住他。他忽然想起什似利落起身,踩着拖鞋往落地窗边小茶几走去,“西瓜忘记吃,好热。”
他坐在地上软垫上吃起来,冰凉汁水透过他指缝滴到地上。梁阁竟然还八分不动地坐着,没有动,也没有追上来,祝余颇有些失望,像白白做无用功。
等他两排白齿麻溜地啃完块西瓜,他发现梁阁正看着他,于是问,“你吃吗?”
“不用,你多吃点。”
可梁阁还是那看着他,瞬不错地,祝余也有意回望他,低头啃西瓜,眼梢上挑着瞄眼,又收回来,反复几次,软钩子似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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