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阁没说话,他上抬着手利落地脱上衣,扔到边,他是非常优越少年身材,尚且未成人,还说不上壮,但极其精瘦漂亮,肌肉劲瘦充满力量感,他弓下身罩在祝余视野上空,腹部漂亮坚实肌肉群骤然紧绷,开始试探着往前挺动。
祝余要被插吐,他几乎以为顶到胃,脸色青白,手抵着床想往上逃,被梁阁扣住手腕按住。梁阁开始持续地小幅度慢慢挺动,祝余仿佛在被缓慢地开膛破肚,每动下他就更难捱分。
不知道什时候开始变得舒服,中途梁阁还射次,没来得及拔,直接射在祝余身体里,他伏在祝余耳边低低地喘。祝余还挺高兴,他觉得只有处男才射得这快,梁阁是骗他,但接下来梁阁直没再射。
等祝余身子慢慢变热,性器重新翘起,他开始体会到性爱滋味。梁阁轻摇慢顶着插他,欲望像温柔潮水拍打着他,他感到晕眩,脊柱都是酥软,前列腺再被顶着磨几下他大脑都要融化。
他眼神哀哀地凝望着梁阁,视线涣散,鸡巴在身体里进得好深,他手贴在下腹,隔着肚皮能清晰地感觉到梁阁冠头在猛烈地顶他手心。
腹部,颈子,后背都留有他自虐痕迹,身上青青紫紫,还没挨操已经像被蹂躏完轮。
等梁阁慢慢插进去,顶开层层吸附肉壁,祝余只觉得身体寸寸被破开,那不是阴茎,是个烧热巨大刑具,让他想起“檀香刑”。前列腺高潮带给他快活消失殆尽,他疼得冷汗爬满全身,嘶嘶抽气。他觉得下面定裂,太大,而且长得仿佛没有尽头,真像霍青山说,光插进去他就要被活活顶死。
疼痛让内壁猛地收紧,绞得人进退不能,梁阁未必比他好受,只要动,祝余就夹得更紧,细细碎碎地叫痛,说不要。
梁阁难耐地闭下眼睛,声音很哑,“马上就好,现在出来更痛。”
祝余大概是疼迷瞪,质问他,“你怎知道?你和人做过吗?”
他想起之前某位霍姓*僧对他接二连三危言耸听,“你别看梁阁大,他搞不好是性冷淡,阳痿什,你千万不能和他搞,不然你完蛋!”
他真想告诉霍青山,“梁阁才不是性冷淡,他好硬,操
梁阁睁开眼,敛起眉看着他,“什?”
“你是不是和人做过?”祝余看着他,竟然透出几分认真狠劲,瞬不瞬地盯着他,“你告诉。”
梁阁手托在他腰臀处抬高些,然后趁机鼓作气,硬生生全插进去,恶劣地说,透着股混不吝劲儿,“你猜。”
好坏。
祝余疼得全身都抖,像个被摔碎玻璃瓶,支离破碎疼,还是说,“你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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