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拽着脚踝拖回去瞬间,梁阁腰垮猛力往前顶,祝余被捅到底。
不知道这下操到哪,不是前列腺,也不是骚心,要更深,深得恐怖,肠道弯处某点,就那下,难以言喻几近恐怖酸麻感仿佛开闸泄洪般涌向祝余全身,他细韧腰肢软弓似上拱起来,喉咙里发出些自己也不知道古怪音节,巨大而恐怖快感几乎要穿透皮肤破体而出,他四肢痉挛着前后起喷,连脚心都是快活。
那是好长、好长高潮,他平时自慰最多射两次,而且是平乏无味两次,可今天他已经高潮三次,这是第四次,并且全程他都没有触碰自己性器,每次他都以为已经到快感巅峰,下次却还要更爽,射到后来没东西射,却还硬着,差点尿。
在他喷精时候,梁阁也被他骤然绞紧内壁夹射,精液灌进个令人恐惧深度。
直到射精停止,他身体还在快乐地痉挛,眼白不住地往上翻,被操得舌头都吐出来。
”祝余气恼非常,屁股还火辣辣疼,“你为什这坏?”
梁阁弓下身来,两张脸隔得咫尺,和他四目相对,热息散在他脸上,“喜欢坏吗?”
祝余对上他漆黑眼沼,本能想要摇头,眼神躲闪地移开,又被梁阁掐着腮帮子扳回来,对峙良久,终于还是说,“喜欢。”
梁阁侧过脸,抿着嘴笑下,直起身来,清峻脸在情欲里愈加冷漠迷人,他说,“好像对你越冷漠,你越爱。”
这个论断让祝余阵恍惚,他刚想否认,梁阁就又操进来,他登时吸着肚子难受地“唔”声。
有指尖轻柔地拨开他被汗和泪沾在额前发,梁阁看着他塌糊涂下身。
“真假,高潮这多次?”
“这爽吗?”
祝余神志全无,眼前还是电视雪花般噪点,耳道里是嘈杂嗡鸣,痴痴地,碰就像有微小电流蹿过般细细地哆嗦。
梁阁掐他被汗浸湿红彤彤热脸蛋,笑着说,“怎像被操傻样?”
他以为已经结束,怎还要做?
梁阁东西太大,又硬又长,又那热,顶进去肠腔皱褶都被它熨平,祝余每被按着骚心狠捣记眼前都阵发黑。
他被操得两条腿几乎没有合拢机会,直在颠,从床尾被按着操到床头,肚子都被顶疼,他真受不住,接连不断高潮让情欲像热蚂蚁般爬满他全身,快活而痛苦折磨令他绝望。
没有人是这样,没有人第次做爱就要被操废,他眼睛又开始翻白,意识模糊,被顶得不停往上耸,脑袋不停磕到床头。
梁阁抓着他脚踝往回拖,“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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