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庙其实就三顿饭,但祝余爱吃也能吃,霍青山时常会额外给他做夜宵或点心。
艾山完全无法理解,“这早上吃饭嘴里能有味吗?再说庙里能有什好吃,肉都没有。听祝观音喉咙都哑,是不念经念啊?”
吃早斋时候,艾山和祝余吃得头都没抬起来,满口夸赞,“霍青山真行啊,果然是金子在哪都会发光,人家就算在庙里,现在也是敲钟小领队,斋房掌勺,诵经组长,这就是能力,你说是吧祝观音?这烧素鹅做,真烧鹅都没这好吃!”
祝余点头,“嗯嗯。”
梁阁吃完碗面已经停筷,本就还没睡醒,被念早上经更加头昏脑涨,困倦地拄着脸看着祝余娴熟地把面
他正要述说这路上遭受波折苦难,有个影子飞快扑过来,顶着个剃得发青脑袋,“榴莲!”
他看着眼前霍青山,“c……咳咳,真出家,你这头,瞧瞧瞧瞧。”他盘核桃似饶有兴致地盘着霍青山秃瓢,“哈哈哈哈哈哈哈……”
忽然又把霍青山把抱住,重重拍几下,敬畏佛门,只难受地闷声骂句,“妈。”
艾山买这个榴莲相当识相,开出来六房肉,他拿四房给小布溜,让他分着吃。
小布溜圆睁着眼,嫌弃又恨恨地瞪着他,又扫眼祝余他们,“你叫这多人来干嘛?佛门清净地,闹得像菜市场。”
慢,等欢乐豆要输光,就成赌神。”他百思不得其解,“都怀疑他有挂,举报好几次,客服说没挂。”
他们到这第三天下午,艾山来。
他被晒得黑黝黝,大包小包,像个土匪又像个非洲难民似来,见着梁阁就开始抱怨,“梁阁你说你非让带榴莲干嘛,给熏,又重又臭!”
他好容易从青训营出来,着急忙慌就要来找霍青山,来之前梁阁和他发消息,只说,“带个榴莲。”
他有万个不愿意,“卧槽,什?”
可他那个别扭表情,分明是怕他们把霍青山抢走样子。
霍青山用夹子夹着鼻子盘腿坐在床上吃榴莲,还是那副模样,“真不想走,读书可无聊,学校也够蠢,哪有当和尚有意思?”
窗外有风吹过来,霍青山悠哉地笑着,“你们能找来,特高兴,但就是喜欢这,很舒服很干净你们不觉得吗?”
艾山来这第二天被晨钟叫醒时快疯,“四点多就敲钟做早课,六点就吃早饭,这谁受得住?祝观音他能起得来?”
梁阁麻木地说,“他天五顿呢,早饭哪能落下。”
“榴莲?!”
“要带个榴莲上山?”
“光上山不是就得爬五个小时吗?”
不吃香菇:谢谢。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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