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纯情反应似乎让霍青山心情好些,又阳光明媚起来,“那就好,你就好好学习,不要学人家偷尝什禁果。”不放心似,又危言耸听地恐吓他,“你和梁阁块儿上过厕所没有,你可千万别和他搞,他特别大,真。”
他俯在祝余耳边,低着声,“光插进去能把你活活顶死。”
祝余把将他掀开,臊得耳根子直烧,逃也似,“去厕所。”
他窘得难以呼吸,冒冒失失地推开卫浴门闪身进去,背脱力地抵上内门,脸上热度还没降下来,视线投,梁阁握着下身某处,眼神和他撞个正着。
祝余像被某个从天而降巨大钉子钉在当场,梁阁似乎也懵,手上居然还继续动作几下,才略有惶乱地塞回裤子里,两厢静默地对峙着。
“就,四月时候。”
“为什?”
“他喜欢,也喜欢他,就在起。”
霍青山悲戚又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就因为互相喜欢就在起?肤浅,随便,无法无天!”
那还要怎样?
停些。
返回寮房时,才是黄昏时候,山下已经在放烟花,天色还早,并不明显。
霍青山看着那烟花会儿升成个“1”,会儿又炸成个“0”,顿时因景伤情,万般滋味涌上心头,悲怆不能自己。
目光更加炯炯地盯在梁阁和祝余身上,警觉而狐疑,不让丝风吹草动逃过他眼睛。
这座寺庙寮房都环境清幽,景植错落,引池做泉,过小石路时听得到泉水叮咚,十分韵味雅致。
浴室没开水,也没开灯,只外头点点天光倾泻进来,幽暗而逼仄,满室寂静,只剩纷纷扰扰情欲,
梁阁仍只松松系着条长裤,上身光裸着,宽肩窄腰,
霍青山塌着肩唉声叹气,好会儿才又想起什,重整旗鼓,“你们还没那个过吧?”
“哪个?”
霍青山手圈成个圈,另只手食指插进去,目光清澈无辜地望着他,“这个啊。”
什*僧!?
祝余被他直白粗俗动作激得面红耳赤,倒吸口气,当即错开视线。
霍青山眼看他们进到寮房,门被缓缓关上,登时警铃大作,喝道,“关门干什?!有什是不能看吗?”
祝余先是迟滞地和梁阁面面相觑,又去看他,“你不也在房里吗?”
霍青山看看他们,又回头看眼合上房门,这才后知后觉地放心,“哦,对哦,那就好!”
梁阁耐心告罄,上抬着手利落地脱上衣,精赤着上身往浴室去,宽肩窄腰,少年背肌特别优越,“去洗澡。”
霍青山看他走,胆子又活络起来,把将祝余搂着,严词审问,“你俩什时候搞在起?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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