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上简希和霍青山都没回来,霍青山女朋友还上来找他趟。这是个很温婉女孩子,脾气柔和讨喜,霍青山从开学就和她在起。
霍青山没有知会她自己出去,不能陪她吃晚饭,她在下面等阵子自己找上来,听到霍青山不在也没说什就走。
祝余心里拉锯整个下午,不管是盖张志和帽,还是和杨兆琥交锋时拦在他面前,梁阁全程都是护着他,何况课后还拿酒精棉布和创可贴给他,虽然看似只是路过时顺手放在他桌上,句话也没说,但祝余以为这是种示好,再不济也是实打实关心。
他也不能显得太小气,既然梁阁已经先示好,他就先讲和好。
晚自习刚刚开始,祝余转过身去,眸光
艾山摆手,“没事,本来就不对付,气死那傻逼正好。”
下节课是数学课,数学老师是隔壁九班班主任,五十多岁,正边讲题边讲思维重要性。简希举起手,数学老师说题说得兴起,不怎乐意地停下来看她。
简希站起来,“老师,手指骨折,出去下。”
全班包括老师都被这平地惊雷惊懵。
简希右手小指红肿得像根胡萝卜,有不自然地弯曲——应该就是张志和怼那下害,经历过人都知道篮球挫伤巨痛无比,她朝梁阁稍作示意,神色平淡地出去。
没有出声只嘴唇在动,是个危险暗示,“等着。”
上楼时正遇上脱完毛浑身清爽,姗姗来迟艾山,“怎就上来?”
霍青山烦躁地说,“不打。”
艾山如闻噩耗,“怎就不打?刚脱完毛!”
话音刚落,楼梯间前后几个路人齐刷刷看向他光洁无毛小腿,顿时露出惊悚又然表情。
霍青山招呼也没打声跟着就跑。
等他们出去,数学老师才回过神,“诶!怎都……你们项老师呢?”
他连忙掏出手机来联系项曼青,个学生上着课突然手指骨折,另个跟着跑,这叫什事啊?
祝余心里也着急,不知道简希情况如何,刚偏头就听见梁阁说,“没事。”
他们还没正式讲和,虽然之前在球场短暂地亲密,但因为没有说开,隐隐还是有些别扭,“哦。”
艾山夹着腿讪讪地补救,“毛……毛衣,刚脱完毛衣。”
他们都在往楼上走,艾山抓耳挠腮却也只好跟着上去,边走边问到底怎?祝余简明和他说事件经过。
艾山听张志和,“操,那智障,纯傻逼!”
不愧是队友,短短七字将此人此事概括得如此精准扼要,滴水不漏。
祝余带着歉意和艾山说,“刚才用你激张志和,会不会给你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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