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这些人都是因为梁阁笑才转过来
，但祝余潜意识总觉得他们在旁观自己愚蠢。
社死不过如此。
自从参加
那个丢脸演讲比赛，就接二连三出这种岔子，假笑都维持不下去，像鸵
“什
？”梁阁终于发现端倪。
主流社会？释放压力？
上课铃响，是政治课，政治老师是个很热情中年男人，个子不高，上课很有激情。
课上两分钟，梁阁突然递给他
张纸条。
祝余展开纸条看：
“嗯。”
梁阁解释向来简短，祝余懵懵懂懂也没明白他说什noip，省选，冬令营，国集，ioi，直到他说，“大学还能参加ACM。”
瞌睡下醒，“SM？”
托昨晚网页福，他把ACM听成SM，并瞬间回想起那些热辣写真图，既惊又骇，竭力掩饰，“你以后也要……SM吗？”
“不定，如果
读计算机话。”
文字幕”……以及露骨大胆写真图，让人脸红心跳。
“满满，还没睡吧，你校服……”
林爱贞象征性敲下门就直接进来，祝余手忙脚乱返回到桌面，惊魂未定地看向门口。
林爱贞看看他，又看看返回到桌面电脑屏幕，就站在那里，明明什也没说，却好像什都说。她进来把校服放在祝余床上，出门前只嘱咐句，“没事，早点睡。”
还贴心地把门碰上。
“说是ACM，不是SM。”
ACM后面还附上（国际大学生程序设计竞赛）。
祝余那瞬间尴尬得都静止，这个世界都没有他容身之处，他狠不得把自己嵌进水泥墙里。
实在无知又无耻。
尤其梁阁还在他后面笑出声，低而短促，但因为上课安静，所以格外明显，梁阁平时又很少笑，好多人扭过头来。
“计算机压力这大吗？”
还要去搞SM。
梁阁想想，“挺大。”
毕竟秃头不在少数。
“哦。”祝余故作平静地颔首，愣愣回到自己座位，没会儿又缓缓转过来，“挺尊重这个，没事，很正常，虽然不被主流社会接受，但是压力还是要释放，每个人都有自己方式，可以理解。”
祝余感觉蒙受不白之冤。
他当然不是不看这些，他极其偶尔地会看下，胡乱看，并不记名字。他更喜欢文字，那种不直白，含蓄而给人十足想象余地。
下次还是用手机查吧。
当天又睡得晚，脑子里十分*乱，第二天年级组通知开会，回来时浑浑噩噩蹭掉梁阁桌上本书，叫《金牌之路》，应该是竞赛教材，他捡起来还给梁阁。
随口问，“你们noi很多比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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