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阁点头，“以前到
鼻子这。”
“现在呢？”
“也是这。”梁阁说，“也长
。”
鼻尖到头顶有十多厘米。
祝余
下就泄气，郁郁低下去，挺拔
小树苗被打击蔫。
“这学期还当班长吗？”
祝余想想，点头。他发现自己已经习惯被叫班长，而且其实当班长也没那
无聊。
“这学期班干部变动，徐立卉不当纪律委员。们班纪律是好点，但是不在就闹腾，纪律委员重选，得找个能镇住他们，你有没有合适人选？”
“梁阁！”
他出办公室门，梁阁和霍青山正从走廊那头过来，他喊声，朝他们跑过去。
中医？好中医都在民间，说这个老中医，听说治好好几个尿毒症，去抓几副药来给姐夫试试？”
她儿子胖得像个皮球，看见什都想拿，还想抢祝余手机玩游戏，祝余笑着对他说，冷森森地，“玩手机会断手。”
他被吓得哭着去找他妈，祝余舅妈黑着脸，说满满你给弟弟玩下嘛，他还是小孩子。
祝余说，“舅妈在学网课。”
她只好骂儿子几句，又奈何不过儿子哭，把自己手机给他。他拿着手机洋洋得意地在祝余房里到处捣乱，会说“姑姑要吃大虾！”会说“想要哥哥这个笔。”
他转头问霍青山，“你长吗？”
霍青山悲哀摇头，“没有。”
祝余于是想站他旁边去，被梁阁拖住帽子，真好有人叫霍青山去帮忙搬书，霍青山低
他穿件白色棉袄，糙些男孩子穿白色是挺灾难，可他肤色皙白，眉眼精致，穿起白色来也玉雪漂亮，十分得宜。
霍青山逗他，“怎还蹦着来？来，也喊喊。”
祝余个寒假没见他们，也有点新鲜，总觉得已经好久不见，他真正笑时候，没那冷静温柔，眉眼齐弯，显得活泼乖觉。
梁阁把手放在他头顶，“长高。”
祝余听他这说，霎时站得笔直，像棵挺拔俊秀小树苗站在他跟前，“真吗？”
不知道怎突然摔跤，脑袋上磕个大包，鼻血直流，把他妈手机内屏都给摔裂。他妈气得扒他裤子，在屁股上啪啪通扇，这下饭也不吃，拽着哭得流青鼻涕孩子就走。
过完元宵节，正月十六去学校报名时候下雪。
他拿着缴费单到项曼青办公室报道，办公室没什人，项曼青笑着说，“小朋友穿新衣服？”
祝余就朝她笑。
项曼青第次见他时，他五官还稍显稚秀，眉眼清透，带着些恰到好处恭顺，不会懦弱也不会狂妄，不卑不亢自有股少年人向上坚韧，看起来机灵又有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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