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被追究责任,反而被好声好气地劝解,而且还得到好处。
祝余在讲台上笑起来,是很恰到好处笑,眼睛羞涩地弯着,“大家配合下好不好?”
霍青山第个高举起手响应,“好!”
霍青山来他们班第天就开始闹腾,不仅下课跳脱,上课也爱找茬,不管怎课,总要揪个显而易见知识点追根究底地问老师,无论老师回什,他都要再添句,“为什?”
大多老师都吃不消这套,叫他不要耽误大家上课时间,下课再来讨论。
祝余无所谓被骂,他去年级组开会也经常被点名拎出来批评,他就那听着,左耳进右耳出,心里只祷告着剑哥口水不要喷到他脸上,面上却垂着眼睫,颇有些羞惭但又不卑不亢样子。
很难说他这是已经免疫,还是从来就没当回事。
他进教室前门进去,路过讲台,借势环视圈,他们班除他外共56个人,都还稚气未脱,有些人成长高速期没到,看着矮矮小小像还是个小学生。
他们班其实并不是垫底班,就算没班主任守着,成绩也直过得去,聪明是真聪明,毕竟能进鹿鸣,没几个不是原先学校优等生。可十几岁正是好玩时候,到新环境,长时间没人盯着约束,就容易过度散漫自由,群体是很能改变个人。
祝余现在已经不再想这些人到底值不值得他浪费学习时间来当班长,只是既然逞时之气揽摊子,就想把这个烂摊子理好。
直闹到化学课,化学老师拿着水笔看他,目光里透出些阴郁冷漠,“你是在闹着玩吗?”
班上霎时静下来,以为化学老师生气,人人自危。
霍青山可不怕,他黑亮眼睛圆睁,看起来真挚又无知,更无畏,“当然不是,老师,是诚心诚意问!”
化学老师愣愣,竟然饶有兴味地点头,“好啊,既然你诚
个班级就是个小社会,零零散散又分成不同小团体,如何谋取大多数人好感——首先你要让他们觉得你和他们是边,或者说,你是向着他们。
第二天第四节课又是自习,他上讲台和大家做个公约,“这节课剑哥还会来查楼,大家不要吵,安静点们提前下课去吃午饭。”
大致程序是,先给他们打剂预防针,再提要求,到达要求后再给奖励。
昨天全班都看到他是怎被骂,脸皮薄些女生在教室里光听着都要眼框发热,要不是中途旁边班任课老师出来说影响上课,估计会骂得更过火。
他们当然不是没有愧疚,群体犯错班长顶包,尤其班长斯文白净比较文秀,昨天下完课就有人来跟他道歉说“对不起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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