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节缘花台,最精彩不是白昼,而是夜晚。
华灯串串铺开,花台中最热闹最繁华时候,“嗖”声,簇烟火在城市花灯之上绽开。
紧接着,升空声音响个不停,朵接朵地在空中盛绽。
钟棘带她掠上最高那座楼,夜色在背后铺开,将整片烟花映入眼中。
光影交错,他们腰上成对玉佩也闪烁发光,倒映着烟火。
罪魁祸首依然没有听她说话,只有啾啾投过来安慰视线,很快又抽走。因为少年掌心翻覆之间,多出对玉佩。
“果然,这壶只是个容器。”钟棘笑,“真正宝贝,在壶里。”
这才是龙凤阴阳玉。成双成对。
钟棘向对啾啾好得毫无保留,本来想两个都给她拿去玩,但啾啾觉得他太直男,非要他留下另个。
“你戴这个。”
瓷壶被姑娘咬牙切齿依依不舍地交出来:“这壶可是……”
钟棘懒得听她说,他最不喜欢听那些叽叽歪歪地背景故事,扯过来拎到手里,转身就走,回去啾啾身边。
举办擂台赛姑娘愣愣,追上来,还要喋喋不休。
“你听说,这壶是请京城最好工匠做成,上面饰以金线银纹,十分贵重,也是咬着牙才拿出来当奖品,请两位务必小心……”
话没说完。
,只需要他轻轻刀,就能立刻处刑。
他们头皮发麻。
“还有没有哪位勇士?”
姑娘咽下唾液,看向台下。
众人面色片难看。
啾啾侧过头。
烟花放完,她就该回家。老实说,她还想多和小钟师兄待会儿——因为小钟师兄明日又要离开。
“你明天直接回紫霄山?”她问
少年不喜欢给身上搞这些多余装饰,叮叮当当声音听得他烦。
但啾啾嗓音脆脆,叮嘱他:“快戴上。”
“喔——”他不得不满脸不情愿地乖乖戴好。
擂台姑娘:“……嘤。”
……
“啪嚓”声。
稀里哗啦。
那姑娘呆住,裂开,如瓷壶般。双眼失去焦距。
京城工匠打造出来贵重瓷壶,在少年个弹指间,碎成渣。
姑娘摇摇欲坠:“壶,壶……”
姑娘只能拿眼神瞥着某处。
“那就,……来……”这虎背熊腰男人,是与擂台上那姑娘串通好人,等最后再上台,赢下瓷壶——不能让这宝贝白送出去。
这会儿姑娘问三遍,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可话还没说完,便和少年对上视线,虎背熊腰汉子立刻低下头:“错,不来!”
姑娘:……
在钟棘武力督促下,擂台赛迅速结束。从缘花台最臭最长活动,变成第个结束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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