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
师妹？
师妹？！
半晌，孤灯真人低下头，直白地道歉：“是山人
认错
，该罚。女娃娃，你过来。”
陨星真人轻轻推下啾啾，笑笑，目带鼓励：“去吧。”
看样子挺希望啾啾和孤灯接触
。
啾啾没感觉到恶意。正好她也确实手痒想开这个阵，便径直上前，对男人行个礼：“晚辈见过孤灯真人。”
“女娃娃竟认得山人？”孤灯捋捋胡须，眯眼笑，片刻后，抬着下巴示意，“女娃娃，你开还是不开？”
“不会就算。”男人似乎开始懊恼自己
时惜才多此举，挥挥手：“行，你退下吧。还以为……”
话没说完，道声音突然传出，打断他：“不怪那小徒弟，怪你记错人，你该好好自省才是。”
琅玉般声音，宛如轻风细雨，整个世界都为之静谧。
咕噜咕噜木轮声在地上滚过，前面人群突然分开条道，露出后面病弱白发青年。
陨星真人清浅笑着：“你要找并非棠鹊徒儿，该是棠鸠徒儿才是。”
灯真人顶嘴维护她，帮她争取来个表现机会，棠鹊反而不知道该如何坦率承认。
她脸色渐渐不好：“前辈……”
“不用谦虚。”男人耐着性子，“去试试。”
“……”众人投过来束束视线灼热地黏着在她身上，棠鹊抓抓裙裳，紧紧抿住嘴。
“怎
？”
“开。”啾啾斩钉截铁。
“好好好！”孤灯真是个奇葩，就喜欢不和他整虚头巴脑那套人，客套来可套去，半天说不到重点，烦得很。他乐不可支，连连点头，“你现在就去开阵，山人看着。”
“是。”啾啾侧过身。
棠鹊还没走，就站在阵眼前，神色孤傲复杂。瞧见啾啾走来，不由自主低低喊声：“阿鸠。”
“嗯。”啾啾不想和她多接触，礼貌地点点头，“师妹，借过。”
“棠鹊？棠鸠？”男人皱着眉，烦，“认错？”
他只记得那小姑娘姓棠，名字里有个鸟，却没认真看。棠鹊这姑娘挺有名，人缘好，受欢迎，他隐约听说过，便以为是同人。
他抬眼扫，正好和啾啾对上视线。
双漆黑眼睛，死气沉沉下似乎埋藏着充满侵略性狂气。但凡有人敢打破她封印，她就会不管不顾爆发出来。
偏执疯狂人才适合玩阵法。
许久后，棠鹊咬着唇低下头。
“晚辈、晚辈不会。”
“不会？”男人吃惊，“山人瞧着你倒是挺解。”
棠鹊唇线僵直，微微垂下睫毛，视线仿佛什都无所谓，又仿佛穿透男人身体，射在那让人头雾水阵眼上。
倔强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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