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江上花船
礼炮几乎是同时响起，
簇簇烟花在黑夜中炸开。
声音震耳欲聋。
“哥哥新年快乐。”江殊依旧没把脑袋从他肩头移开，就这
抿着耳垂说道。
“新，新年快乐。”
距离太近
。
庙会上人很多，甚至大部分都是全家起出来散步消食，顺便看个烟火。
走到人流最多地方，凌舜最终还是选处人少栏杆倚着，待会儿好看烟花。
“哥哥手这凉，身上是不是也凉？”
“在外面别闹。”感觉到江殊凑近不少，凌舜连忙说道。
“
怎就闹？”
时候，两个人才在县中心江边上，找家小菜馆，点几个菜和份饺子。
江边哪怕是过年也挺热闹，江上有花船。旁边有处规模不小庙会，很多吃过年夜饭人已经开始出来走动。
凌舜看看外面，“吃完饭们去江边看看吧，零点时候有烟花。每年都有，小时候在家吃完饭收完红包，就非得来这儿。”
“那个时候基本整个县都是这种胡同平房，鞭炮也没禁，江边比现在热闹多。”
“好啊。”说着是去看庙会。
尤其是在公共场合……凌舜不自在偏下头。
可这偏头，不仅耳垂没夺回主动权。
整个人也被对方圈到怀里，牢牢抱着。
话是这说。
最后个音节落下同时，耳垂上也落下记轻吻。
凌舜刚想说些什，突然，远处钟楼敲响下。
声音冗长，连绵不断。
到零点。
可江殊目光刻都没从凌舜身上移开。
两个人是面对面坐着，食物升腾起水雾模糊视线，不太看得清凌舜脸，但躯体单薄线条，和五官干净弧度尤为突出，像幅剪影画样，点都移不开眼。
江殊就这看着他，唇角不自觉就点点扬起来。
从饭馆出来之后，两个人沿着江边走着。
厚重外套之下，两只手紧紧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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