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舜也想问问自己这个问题。
“没，没事，随便问问。”
“
答不答应，拒绝与否，好像和你关系都不是特别大吧？”
凌舜怔
下。
也是。
说不上来是什
感受。
不知不觉，右手已经攥成拳头，紧紧地握着擦桌子
抹布。
“对，今天上午，有个高小姑娘——”
“看见。”凌舜没等江殊说完，先步打断道。
打断之后，两个人之间又陷入沉默。
上面还沾着礼炮喷／出来彩带。
江殊没急着说话，顺手拨掉肩头彩带。
掏掏兜，拿出来支烟，给自己点上。
走到窗户边，看着外面。
虽然大部分烟雾都飘向外面，但室内还是难免有些呛人。
继续专心致志擦着桌子。
“凌舜。”
熟悉声音从门口位置响起。
凌舜顿下。
放下手上抹布，抬头。
有保洁阿姨来收拾。”
“啊？”凌舜手上动作停顿下。
“学校本来就是想让你们多动动，别老坐在教室里。你同学都下楼玩雪。”
“……”凌舜没说话。
“行吧，你要想在教室里暖和也好，待会儿有工人来给这个教室装监控。对，食堂楼开放窗口都是可以免费领食物，会儿记得去吃两口。”
江殊答不答应，和他关系不大。
虽然知道这是事实，但听到江殊亲口说出这句话时候，心里还是颤下。
江殊选择很多。
这点凌舜直以来都知道。
“确不
凌舜能感觉到身上每处血管都“突突”跳动着。
心跳也重不像话。
酝酿许久，才将信将疑开口，“你…答应她吗？”
“问这个干什？”江殊这才转过身，面对着凌舜，缓缓吐出烟雾。
问这个干什。
凌舜不太喜欢烟味。
但又不好直说，只能委婉提醒。
“你不是…差不多已经戒吗？”
“也不算戒。之前看你不喜欢，没在你面前抽而已。”江殊说完之后也没抬头，继续凝视着窗外，手里烟也没掐。
凌舜没接话。
虽然是面对着门口，但目光始终有点回避意思。
“你怎来？”
“来这儿找朋友，正巧看见你在这儿，就顺便和你说声，妈这周末回来，周末回家趟。”江殊语气很平淡，完全听不出半分波澜。
“好。”
说完之后，凌舜目光落在江殊肩头。
巡视老师说完之后，就走向下个教室。
凌舜见他走，继续默默地擦着桌子。
擦会儿，听见门口又次响起开门声。
有人推门进来。
凌舜以为是装监控师傅，也没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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