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述不出来
就不起来。”
写着演算
手臂也是，直接叠上
凌舜胳膊。
原本就是在角落里，这
来，外面人根本看不见他们两个人到底贴有多近。
时间凌舜已经很难把注意力放在作业上。
呼吸声和低沉嗓音占据全部思绪。
“讲完。”江殊意识到他就没在听，或者说是心神乱到听不进去。
卷子最后道大题算五遍依旧卡壳时候，凌舜整个人都有点烦躁。
下笔力度不禁加重。
“怎？不会写吗？”江殊早就捕捉到身边动静，瞥眼，看见凌舜遍遍从开头思路就是错，遍遍钻牛角尖。
“嗯。”
“怎不问问？”江殊继续压着声音问道。
面，而是直接挨着坐下。
这个距离，右手写字时候难免会碰到对方胳膊肘。
凌舜往里又坐坐，整个人几乎要贴到玻璃上。
就着这个姿势，凌舜拿出数学作业和水笔。
写作业过程中，凌舜偷瞄过身边坐着人。
后半段题就根本没讲。
“哥哥听懂吗？”
“听，听懂，谢谢。”凌舜这才恍若大梦初醒般回神。
“可以起来吗，真听懂。”
“听懂就复述遍。”
“……”还没说完，凌舜见江殊从笔袋里拿支笔，直接贴过来。
手上书打开撑，直接遮住两个人脸。
“刚开始哥哥思路就错，这个式子不能往这儿带入。”
声音几乎是抵着颈窝响起来。
环境安静，大抵是怕吵到别人，还刻意压低不少，比平时沙哑不知道多少。
没玩手机，而是老老实实从书架上拿本书，静静阅读着。
江殊安静下来时候，到真有几分从书香门第出来气质，完全看不出来是那种平日里能在酒吧玩到凌晨。
看两眼，凌舜及时收回目光。
考到重点班之后，作业内容比以前难很多。
哪怕是以前拿手理科题目，也经常遇见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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