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殊站着,谢宥歌则是趴在地上。
光线暗,也看不清有没有伤口。
凌舜把琴贴墙放下,还没来得及开口,只见江殊转身,朝着巷子外面走去。
“走哥哥,们回去。”江殊声音很明显能听得出来,是压抑着怒气。
虽然已经尽可能平静,但听起来还是有些骇
“是男人就别躺着,站起来再说?”
“站都站不起来,谁给你自信让你觉得能从这儿撬走人?”
谢宥歌没接话,只是冷笑声。
依旧趴在地上动不动。
凌舜因为语言不太通,加上翻好久才找到存江殊银.行.卡密码,结账慢些。
“滚!”江殊说完之后又狠狠地给谢宥歌脚,导致谢宥歌后半句话直接化成疼痛时闷哼。
确。
好像不知道什时候,对凌舜已经超出“感兴趣”范围。
江殊承认,刚开始认识凌舜时候。
就是觉得好玩。
江殊话没说完,突然卡壳。
凌舜是他什?
名义上兄长?
可几乎是瞬间,江殊意识到个很严重问题。
他做这些事儿,绝对已经超出对“名义上兄长”做出来事情。
都禁不住诱惑。”
江殊没接话,默默攥紧拳头。
“不信你问问她,连扣子都不是解。”谢宥歌说完之后又干笑两声。
江殊见谢宥歌能站起来。
又次拽过领子。
结完账之后,估摸着谢宥歌不会再回来,想下,还是替对方背上琴箱。
外面黑灯瞎火,只有远处海面上有些引路灯光。
凌舜环顾半晌,终于听到点儿动静,赶忙朝着声音发源地快步走去。
走到更为幽暗巷子里时候。
凌舜才看见两个熟悉身影。
就像多年前突然捡到只很好看长毛流浪猫样,喜欢逗他。
但似乎不知道什时候,开始发生变化。
不仅仅是觉得好玩。
想更近步。
哥哥只能是他。
光是心生妒火,看到凌舜和别人接触会气到理智全无。
以前任何个前任,江殊都没有做到这个地步。
哪怕是那个被谢宥歌撬走,江殊最多也就是气到分手前没替对方还卡,这还是最过分次。
“哟,可别还真是想?”
“行啊,那这墙角还真是——”
这次不再是不痛不痒往墙上摔。
而是直接摔在地上。
脚直接踩在修长背脊上,在干净白衬衫上,留下鞋印,“是吗?反正这儿也是监控死角,你随便说,听着。”
“而且,凌舜算你什?能让您这尊大佛这意难平?怎就叫又撬你墙角?”
“凌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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