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蜚继续说:“这个人在大半年前欠下高利贷,但是没过多久,这笔钱就被不知名人还,巧是,在同天,子公司有笔高额合同被签订,看下存档合同协议,如果这个项目是别人谈,倒是有可能让利到这种程度,但这笔合同……”
纪蜚抬眸,冰冷地看着纪沧海:“这笔合同是你亲自签,你会蠢到这样让利给别公司吗?”
纪沧海:“……”
纪蜚继续说:“还有,这人数月前搬进市区公寓,那间公寓房产证上写竟是容湛名字,而这处房产是……”
“是赠送给容湛。”纪沧海压住心里翻天覆地慌乱,冷静地接过话头。
纪蜚冷笑声,问:“你是不是有什事瞒着?”
纪沧海顿时感觉胸口被铁锤狠狠地锤下,整个人似被狂风巨浪卷入窒息海底。
可他也不是这容易就被诈出话人。
“是。”纪沧海冷静地承认,“但是父亲,是有理由。”
见纪沧海大方承认,纪蜚觉得可笑:“那行,说说你理由。”
沧海忍不住眉开眼笑:“好。”
结束通话后,纪沧海赶到纪蜚当下住别墅。
管事在门口迎接他,把他领到别墅二层书房门前。
纪沧海推开门,见纪蜚坐在宽大办公桌后暗棕色真皮沙发椅上,于是走过去,站在办公桌对面:“父亲。”
纪蜚抬眸看纪沧海眼:“来?”
纪蜚没想到纪沧海竟敢接话,往后靠,背部抵住柔软舒适沙发,冷笑:“说说吧,这是你从哪抓来金丝雀?难不成和小湛这多年恩爱,都是假象?”
纪沧海深呼吸数下。
虽然纪蜚发现凌云帆存在这事让纪沧海惶恐,但如果说他没有为今天局面做准备,那是不可能。
他在把凌云帆接到家里时,早已想到
纪沧海:“切都是为纵横集团,为不辜负您对期望。”
纪蜚没再说话,目光似捕猎凶隼,直勾勾地盯着纪沧海。
不过短暂几秒,纪沧海背脊起层薄汗。
终于,纪蜚收回目光,随手翻翻桌上资料,对纪沧海说:“查到个人,个明明和纵横集团没有关系,但在几个月前,这个人生活痕迹却处处有纵横集团影子,奇怪得很。”
那瞬间,似有无形手掌扼住纪沧海喉咙。
纪沧海:“是。”
纪蜚笑笑,眼里有着明晃晃戏谑,他慢悠悠地问:“知道找你来是因为什事吗?”
纪沧海不是很肯定地说:“……是因为龙腾集团地产合作事吗?”
纪蜚摇摇头。
纪沧海陷入思索中,他沉默太久,让纪蜚感到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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