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帆话没说完，纪沧海那边传来吵杂
声音。
纪沧海叹
口气，有些烦躁：“
这边得处理些事情，之后再给你打电话。”
凌云帆：“啊……好，那你去吧。”
纪沧海匆匆挂电话。
周围安静下来，沉默思绪变得敏感，凌云帆再次感受到
丝不适和别扭。
凌云帆话没说完，被纪沧海打断。
纪沧海厉声：“你是缺钱吗？缺钱为什
不跟说？为什要去实习？只答应让你完成学业，并没说过你可以去实习，为什要得寸进尺，好好呆家里别往外跑就这难吗？”
凌云帆：“……”
古怪别扭感涌上凌云帆心头，无端指责人纪沧海实在让凌云帆觉得陌生。
而电话另头，纪沧海也立刻发现自己措辞不对，吐口气，连忙低声道歉：“……不是想对你发火，对不起，工作太忙，脑子有些混乱，对不起，云帆，对不起，不要讨厌。”
他循着情绪往深处寻，脑中冒出个疑问。
如果纪沧海没有回来，那纪沧海是怎知道他没在家？
刚刚还觉得不舒服凌云帆瞬间心软：“没事，谁都有心情不好时候，不用直道歉，你出差外市平时晚上能睡得安稳吗？”
纪沧海苦笑：“没有你陪着，睡不好。”
凌云帆耳热，他摸摸侧脸：“那就早点回来。”
“在努力。”纪沧海轻声说，“云帆，你……你能不能别去实习？不希望你太辛苦，你缺钱可以告诉。”
凌云帆：“不是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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