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湛并不想弄脏纪苍穹床铺,可他怎也止不住哭意,眼泪滚落,打湿枕头,难受得不能呼吸。
过去事在容湛脑海里翻腾,残忍地割开他从未愈合伤口。
年少被纪苍穹救下后,容湛主动去纪苍穹常在画室打扫,来二去,两人成为好朋友。
纪苍穹给容湛画许多肖像画。
怀里抱着向日葵容湛,站在窗边沐浴暖阳浅笑容湛,蹲下身逗橘猫容湛。
纪苍穹哽咽:“本来也觉得放下,可今天看到他,才发现根本放不下啊。”
“兄弟,你听句劝。”唐运难得对纪苍穹有耐心,“Omega都是只想要Alpha,更何况这个Omega还是你弟媳,这都不是撞南墙事,你这他娘是怒触不周山啊!别不跳黄河心不死,认真搞事业不好吗?”
纪苍穹沉默良久,终是定心:“运哥你说对。”
唐运吁口气。
纪苍穹:“运哥,觉得现在不应该继续呆家里,应该找点事做。”
苍穹张口欲辩,却觉得言语苍白无力,事实应当如此,他抹泪:“实在不行,去出家算,工作室就交给你运哥。”
唐运听他语气,感觉纪苍穹现在确难受得不行,刚想好心宽慰他两句,就听见纪苍穹又说:“你当工作室老板,去当庙里最帅和尚。”
唐运宽慰话卡在喉咙里,生生地吞回去:“……”
咱就是说,这个形容词有踏马必要吗?
纪苍穹:“定还是庙里敲木鱼敲得最好,念经念得最动听和尚。”
容湛看到画后,会红着脸说:“你把画得太好看。”
纪苍穹:“你本来就这好看啊。”
年少相伴相知是肥沃土壤,轻易地孕育盛开心动。
那本该是容湛最怀念日子,但其中却藏些尖利如刺目光。
某日,容湛照旧在画室等纪苍
唐运:“确实。”
纪苍穹:“所以决定去工作室加班,你陪起吧!”
唐运:“滚!!”骂完他直接挂断电话-
而此时房间里。
窗帘未拉全,冰冷寒月蟾光透过窗户,好似给床上蜷成团人铺层刺骨薄霜。
唐运:“兄弟你还是别出家!放过佛祖吧!”
纪苍穹掩面,向隅而泣。
唐运简直要被他愁死:“你弟媳难道就是你四年前喜欢那个Omega吗?”
纪苍穹哭两声:“是他。”
唐运恨铁不成钢:“兄弟,这都四年啊,怎还没放下呢?当初他和Alpha结番后,你就副要死要活模样,还去国外玩起失踪,前段时间回国时候不是信誓旦旦地跟说都放下,要专心搞事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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